“那之后，你们经常见面吗？”

“……”

“他确实调查过我，那是因为他关心我，想要了解我，而且他告诉过我这件事，还向我歉。他知你不知的事情，也是因为他关心我！而你，姚照，你关心的只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怎么会留意我上发生了什么呢？说到欺骗，我问你，你的真实份到底是什么？公务员？什么公务员需要逃亡，一个月了还不能和同事联系上——你真的觉得我是傻吗？真的是政府雇员，哪怕你是国际刑警，也不会需要这么防着所有人！我相信你，不是因为我蠢，是因为我想要相信你！”

“那个人有怪怪的。不太对劲。总之，你们尽量不要来往了。”

“便当盒洒了，你了手那天，撞到的那个客人。”

“……

杨陶说到这里，已经隐约知，这番话说完，一些东西就会永远改变，永远回不去了。但是他已经不能停下来，他只能说，说到最后，把这段时间以来，压在心底的所有事情都倾倒来，因为他不知，如果他停下，还有没有机会再和姚照说这些。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他让我觉很不好，有什么不对，”昨天杨陶回来之后，上那陌生的波动又现了。一次也许是错觉，但是两次，绝对有问题，是另一个同样拥有因果禀赋的人在捣鬼！联系到那天余飞明诡异的态度，姚照几乎肯定对方是在示威，是在暗中策划着什么，而不他的目的为何，都一定对杨陶不利。姚照心里焦躁，却不能说，只能搜寻其他的借“而且，他还调查你，你知么？他之前和我见过一面，说了一些事情，连我都不知。他有和你说过这些么？还有一些事，你不知的，他欺骗了你，利用了你。他的动机是什么，我很怀疑。和他往太多，对你没有好。”

“呃……好像是他。”

看，一双琥珀的睛满是疲惫，下还有一层淡淡的青。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像那亚麻的发都没那么有光泽了。想起昨天他一夜没睡，杨陶有心疼，打算买好吃的给男神补一补。

“你先回去宿舍，我去买早餐。你想吃什么？”

“他有时候会来店里买东西……”越说越心虚，这仿佛红杏墙被老公盘问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杨陶，昨天那个余飞明……是不是就是之前你说过那个客人？”

杨陶当然没有异议，见姚照不肯自己先回去休息，就没再持。想想也没几步路，难得两人悠闲地压压路。一路上，杨陶随东拉西扯，姚照静静得听，说着说着，杨陶也没了声音，两人一前一后慢慢走着，各自想着心事。

“为什么？”话说，语气之生让杨陶自己都很不适应，印象里他从没有用这气与姚照说过话，姚照似乎也察觉了什么，眯着睛望过来。但是杨陶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嗝在那里，不吐不快，索一气说下去，“姚照，你是我的朋友这没错，但是余飞明也是我的朋友。我为什么要因为你一句话和他绝？凭什么？”

“以后，你们不要来往了。'

姚照摇了摇，表示没胃。但杨陶持要买，姚照也就了单，“不如我们去吃里脊卷饼，上次你买过一次，很好吃。”

杨陶一惊，打算蒙混过关，“哪个？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