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怕我，是怕我这个职位。就是一条狗挂上老板的标签，他们一样怕。不过你呢，从今天起我也是你老板了，你怕不怕我？”

杨陶更觉得没趣。一抬，发现姚照没有他事先嘱咐的

技术员们闻言，大大夸奖了一番A大的学术平，看过了杨陶带来的简历，又捧杨陶，称赞他年少勤奋，堪称学霸。听得杨陶暗自好笑，谁不知这公司难，自己这份简历，去别家还称得上优秀，要是来投这里，可能也就是刚刚够面试门槛线，在座这几位估计哪个都比自己上许多。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就笑着应承。又耽误了会，余飞明让技术员们继续工作，就带杨陶离开了。

“……你有什么好怕的。你人又好，又没架，又这样帮我，我实在是很激你。我这个人一直很倒霉，也不知这次是了什么运气，能到你这样的朋友。如果真是条狗我倒要怕一下，怕你咬我。”

到了实验室，余飞明也不敲门，直接推门去。里面几个值班的技术员都吓了一，赶过来问好，领的简要汇报了几个项目的展情况，余飞明一边听着一边提问，不知不觉说了二十多分钟。杨陶呆着无聊，那边说的又有很多内代号，听着不太懂，就专心打量四周。仪很全，而且很新，药剂看起来比自己学校里实验室还要全，不愧是大公司，资本雄厚。而且看样药剂供应很豪啊，不像在学校里自己动用什么都需要走手续，稍微贵重的还得系里院里层层审批。要是能跑到这里摸鱼实验该有多好，可惜有几个冷门仪没有……胡思想间，听到余飞明喊自己名字，赶凑过去。

“笑什么？”余飞明一边开车一边问，“是不是笑话我人模狗样，在下属面前装十三？”

虽然余飞明一直是一派商业英形象，但没想到会是这么大一个公司的老板。就算只是分公司主某个方面的副总，也很了不起了。回城路上，杨陶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见面还YY过余飞明光膀卖饼，不禁笑了起来。

滋……刺耳的急刹声，杨陶向前冲去，又被安全带拽了回来。他惊讶地望向余飞明，对方也扭过脸看他，脸上没有了笑，甚至有了几分严肃，“杨陶……你知我听到这句话，有多么想倒你，在你上咬上几么？”

“这就是我和你们说过的杨陶。以后就在这里实习，A大研究生，师从王勉琴教授。材生，你们好好带一带他。”

“……”

“我会充分尊重你的意愿，不会迫你。所以……没有决定接受我之前，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好么？我……会忍不住。”

“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平时你很和气的一个人，怎么他们看起来都很怕你的样……”

台大松了一气的样，不觉好笑。

说完这句话，余飞明也不再和杨陶说笑，专心开车。杨陶内心十分复杂，有几分愧疚，有几分动，又有几分难堪，也没好意思再搭话。于是相对无言，一路开到大学城。开到学校门，余飞明还想开到宿舍楼下，杨陶赶表示送到这里就好了。余飞明没有持，一脚油门将车停到了“猫爪楼”门，一反常态地只说了句“好好休息”就没再多话，不过还是下了车替杨陶拉开车门。杨陶讪讪地下车，扭想要说声谢谢，那边已经发动车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