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不应该白白受这冤枉。”陈松茂说，“我爸对付这事情，会比较有经验，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想咨询一下他的意见，或者直接请他帮忙来看看这件事要怎么澄清。”

“我打小学钢琴，同学里什么千奇百怪的人都有，我爸妈早见多了，你不必担心。”陈松茂安，“说起来，你为什么留长发？喜这个发型吗？”

上一次陈松茂帮他洗的时候，就曾经发现过这疤痕，足有一指长。但他当时只以为是意外跌倒之类的原因磕伤，从没想过居然是打架：“怎么会？你手那么厉害。”

“自从那一次之后，我才跟外公习武的。”宁思秦说，“先前我都不会武术，所以有些调的男孩……他们嘲笑我长得太秀气，太像女孩了。”

陈松茂见他的确没有勉的神，才拿过手机来，记下了那个Q/Q号——他心里其实并不打算联系她，要说这姑娘当年只能算是自保，没错过什么，即使她面也未必能改变当时局势；但想想她没有勇气来否认那些谣言，陈松茂还是不免有些偏心地觉得不快，也没有什么心情去找她聊天问话。他收起手机：“那么，你去不去接机？”

宁思秦咬了咬嘴，一。

“你父母喜坐前排还是后排？”去机场的路上，宁思秦忽然问。

“他以前是记者。”陈松茂笑了笑，“现在呢，在一家跨国公司公关经理。”

陈松茂此前一直不

宁思秦摇摇：“小时候跟同学打架，磕到了，后脑勺的位置留了一疤，那里就不再长发了。我嫌难看，就开始留发，扎住了看不来。”

“等一下我会先给他们开门的，让他们坐后排就好。”陈松茂笑笑说。他担心宁思秦单独跟父亲或母亲坐在后排，会让他张——他现在就已经张得一路上都在不断抿嘴。宁思秦，将座椅位置往前面调了调，顿了一会儿又问：“你父母能接受我留长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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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坐下来认真看着宁思秦：“没有。但是我正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能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他只是随一问，想把话题引开，免得宁思秦一路上张地问东问西。宁思秦想了想：“习惯吧。我从小就开始留长发了，小学就开始。”

“对这事情有经验？他是律师吗？”

“你都没见过他们。”宁思秦失笑，“只是当时不懂事而已，后来想想，也不觉得有什么了。反正那时候才只是小学，一二年级的小孩嘛，说坏话也说不什么样来，等我武术练得七七八八，也再没有人敢欺负我了——他们都打不过我。”

“你比他们好看多了。”陈松茂立刻说。

“那么早？”陈松茂有惊讶，“被父母当女孩养那吗？”

“没必要的，我相信你。”陈松茂说，试图将手机推回去，但推了一下，没有推动。宁思秦摇摇：“只是觉得你应该知。就像你给我看HIV检查单一样。”

宁思秦抿起嘴：“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宁思秦很勉地微笑了一下，神中还是带着三分不安，但没有继续反驳。他掏手机，了几下，递给陈松茂，上面显示着一个他不认识的陌生人的Q/Q信息。“这是当年和我尝试恋的那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