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为什么要跟踪我见过哪些人，这个话题我们可以放到后面来聊。”陈松茂呼一下，“第一，我没有跟赵苏打听过D音的事情，他说的话我一个字也没有信过，要不是你提起来，我真的已经忘了这事。第二，我本不知你的前男友是谁。第三，如果你认为我不能从其他任何渠知这件事，为什么你不自己告诉我呢？”

“你先前说过，未曾主动打听过我的过往。”宁思秦冷声说，“你现在还敢同样的保证吗？”

“你就相信我了吗？”宁思秦冷笑一声，“如果没有，你连着约见赵苏、我的前男友和我的大学同学，是想要什么？巧合吗？”

“我在张的就是，你现在已经有了定论我在张什么了。”宁思秦说，嘴被他咬得毫无血，“我是想信你，但这件事不一样！如果你要我相信你，那么你跟赵苏打听过D音的事情之后就连着找我的前男友和同学，这事要怎么解释？”

“我是说过可以等！”陈松茂说，声音不自觉地也提了起来，“但我也是人！我喜你，我你，可我的安全、信任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这件事显然对你非常重要，我想要知！我如今难还没有这个资格知吗？我自己的过往有什么事情是不曾同你说过的？”

“这话才应该是我来问你。”陈松茂本来就生着气，下更是被勾起了火气，或许还带着一丝怀疑——原本，卓助理的话他是一个字也不信的。但是如果他所言全无假话，如果所有的事情全是信胡编，宁思秦为什么要这样张？为什么还没等陈松茂说一句话就一副要吵架分手的架势？他下的反应本是一盖弥彰的心虚了。“我没有查过你什么，我可以发誓。你为什么不肯信我？你到底在张什么？”

“什么叫‘还敢’？”陈松茂皱眉，“我当然可以同样的保证，我从来未曾主动打听过你在大学的事情。”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陈松茂又惊又怒，又有迷茫，过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这话隐的意思：“你在跟踪我？！你在追查我见了什么人？为什么？！”

“你说过可以等！”

“当然没有。”陈松茂眉皱得更，“你不相信我？”

“为什么？因为不这样，现在问来这句为什么的就该是我了。”宁思秦近乎咬牙切齿地说。他剧烈起伏几下，再次开的时候像是勉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和语气，“现在我们都摊开说吧，你在查什么，你查到了什么？你打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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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得外搭在臂弯都忘了披上，一路冲到车里，都丝毫不觉得冷。他双肘撑住方向盘，呼了几次，想起宁思秦那条短信，便发动了车，往雅韵咖啡馆而去。

服务生似乎早已等着他，陈松茂一门，立刻有个姑娘将他引到一个小隔间——正是陈松茂上次和苏兰崖、Jack在这里小聚时负责菜的那位姑娘。宁思秦已经坐在那里，面前一杯茶见了底，想来是等了好久。陈松茂气还未平，看他着墨镜，衬得脸更加苍白，倒是心三分：“怎么了？有什么事非要约到雅韵来？”

门，陈松茂冷冷甩一句“告辞”，看都不看他一，攥了公文包大步走开。

宁思秦用力咬了一下嘴，“从来没有？如今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