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茂抬起来，看了一，见宁思秦对他微微一笑，了——明显是故意的。他也笑了笑，继续埋理杂事，心里却突然觉得仿佛回到当

☆、第九章

吃过饭，宁思秦烈要求自己来洗碗。陈松茂想想如今是夏天，也不太冷，就随他去了。他自己坐到客厅，翻开记录本整理工作记录，坐了一阵，忽然一个陌生的铃声响了，陈松茂抬看看，是宁思秦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来电记录显示着“夏老师”。他拿起手机往厨房走，走到中途，宁思秦迎来，接过手机接通：“喂？夏老师。”

“是，在我老师那，老师说让学弟顺路送来。”宁思秦说。

陈松茂拼凑个大概，等他挂了电话问：“钥匙找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专业小提琴演奏者手上会有琴茧，严重者接凉会疼。宁思秦的其实没有这么夸张。

“不影响，我不午休。”陈松茂说。宁思秦于是起拿了小提琴：“曲吗？”

“不。”陈松茂说。但他觉得继续追加其他补充说明有过于直白骨，于是就在这里打住了。宁思秦似乎还等了等，见他没有后续，莫名地笑了一笑，示意了一下小提琴：“影响你吗？”

Execution：v.将…死；将…□□

两人一同在沙发落座。陈松茂：“我说这天气你还门，去见老师了？”

定先要收服他的胃。”宁思秦笑，“看来此言不虚啊。”

陈松茂越过他的肩膀往厨房里瞥了一，见碗筷已经洗好了。宁思秦边接电话边往客厅走：“哦，原来是在您那里？太好了，我说呢……不用，等什么时候雨小了我自己去拿……真不用，现在雨这么大……真的……那好吧。……我在朋友家呢，就住同一栋……好，等师弟快到了让他给我电话……好，老师再见。”

话是这么说，但他即使是浑透刚门那会也是神镇定平和的，下更是半靠在沙发上，神情悠闲，眉目笑，跟“狼狈”两个字半关系也扯不上。陈松茂这么想着，也就这么说了：“我觉得你一都不显得狼狈。”

宁思秦挑了挑眉：“哦，这样都不？”

——那我收服了你的胃吗？陈松茂突然有冲动想问他。但他想想现在说这句话，也许太过突兀，最终也没有开，只是微微笑着拿起了筷。

“以前在国内学琴时候的恩师，先前说好让我去介绍一下国留学的经验的，不好拒绝。”宁思秦说，“也是赶巧，走的时候把随带的小包落在老师车上了，伞和钥匙都在里面，不然也不会这么狼狈来见你。”

“我好奇你最近练的是什么曲。”陈松茂笑笑说。宁思秦将琴架到肩，拉起他先前在A师大听过的。

这首曲明显是专门为了回答他的疑问而拉的，因为一遍之后宁思秦就转而拉起练习曲。专业乐手和戏剧演员一样，都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的职业，小提琴练习每天拉的曲目其实很是枯燥。宁思秦站在客厅一角拉琴，陈松茂整理自己的工作记录，整理完后又去整理收支账目。账目也整理完，他打开平板电脑开始一些零零碎碎平时没工夫理的杂事的时候，忽然听见小提琴琴弓一，略微偏了半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