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

他默默地盯着手机屏幕。

哦……他明白了，原来主播这职业，就是一定程度上的，卖相，啊。

请爸爸我：宅神？

不知为什么，面对这样的司翟易生觉得更加难以启齿了。他要怎么问？是“你不要些违法纪会被扫黄打非的事，找个正经职业”还是“我不会歧视你的但是怎么说也要拿自己的特长吃饭啊”？

易生：怎么了？

……请问区别在哪里？不都是熬夜吗？

哦，易生拖长了调：那就是要四颗补一颗对吧？

易生：好。

小师弟：……哦。

司翟：今天晚上你准备吃什么？

冷汗缓缓地从易生额角下。

微信中：

同事：嗯，这一次肯定受不了，要分两次，拆线还要隔一周，为了防止血一个月内得吃。

请爸爸我：宅神，我记得你过智齿

易生直接把手机掉在了地上。

而且，直播？

易生冲惊恐万分的小师弟了一个微笑：没事，别害怕，牙而已，打了

半个小时后，在小师弟忐忑不安地躺在牙医椅上嗷嗷待宰的时候，易生连着医院的wifi，善用百度，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请爸爸我：你是还没有起床吗？

易生看了时间，应该是睡醒了。

司翟：米饭？面条？粥？还是别的？你饿不饿？今晚会正常时间下班回来吗？

请爸爸我：那个，疼吗？

易生无情地补刀：如果智齿横生那是无论如何都得的，你不要兴的太早了。

易生：情况怎么样啊？

易生猛地反应过来。

易生轻描淡写地问：哦，你是在哪里看的？

又是直播？

小师弟不明所以：新浪啊火猫啊战旗啊B站啊很多地方……怎么了吗？

易生：还有，看看你的黑圈，昨晚什么去了？又是打游戏？一边打游戏一边吃零？

司翟：易医生？

司翟，原来你……

炎这么厉害今天肯定是不能了。总之先跟我去拍个片吧，看看你的牙位置。

易生：没什么，现在走吧。

小师弟默默地松了气。

一个，穿着短裙，带着长假发的少年，正在打游戏……………

然而这明明没有什么却被对方抓包的窘迫。

司翟：羊怎么样？

小师弟十分自豪：不！我才没有！明明是去看直播了！

易生：吃米饭好了。

……易生收起手机，缓步走到了牙医室躺着不敢动的小师弟边。对上满脸惊恐大张着嘴被钳和镊别这没法说话的小师弟，易生和同事说起话来。

易生：我今天八应该能到家。

小师弟：？？？？？

易生稍微松了气，然后他手一开了某个太靠近当前页面底的直播框，他平静的表情终于裂开了。

同事：下面两颗智齿位置都不正，得，而且他还有颗蛀牙。

司翟：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易医生拜拜，好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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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这些前白声音嗲嗲又带飘的人到底是什么的？

小师弟：？？？？？

这些不都是女的吗？男的呢？男的总不至于坦地在镜前面扭动吧？

还好手机屏幕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