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真羡慕你啊,不过还是要提醒你,世界上真的没有人会为了只认识几天的人掏心掏肺,他究竟是为什么对你好,你一定要想明白。”孟念缘叹气,“千万别学我……不明不白就把自己给搭去了。”
夏晴天回答:“不是啊,我们才认识了……我算算哈,唔……我们才认识了六天,今天正正好好是第六天。”
听到这里,夏晴天没没脑的就来了一句:“你说的这个人,该不会就是郑先生吧?”
孟念缘看着夏晴天一脸呆相,居然笑了:“你总说你哥说了什么什么的,好像
依赖他的样
,你是不是认识他很长时间了?”
“嗯,我和一个人……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是发小儿。我们认识了二十多年,他一直对我很好,我就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对他也是同样的好啊……但是,知现在我才开始怀疑了,为什么我会喜
上他?”
“对,你没听错,我喜他。”孟念缘倒是毫不遮掩,“谁也不会明白的吧,你也觉得很可笑吧?”
“是吗?”夏晴天觉得孟念缘这么觉得也没啥错,毕竟他和符奇都是比孟念缘晚了将近一百年才
生的,思想比较开放,不想现在的人容易害羞,而且有很多顾虑,“其实我从小就不是很擅长跟人相
的,因为我总是被欺负的那一个。现在让我觉得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有俩,一个是我居然真的能忍着那么多年的欺负,我的脾气看来真的是在沉默中磨灭了。还有一个,就是我
哥从来都不欺负我,而且好像总是他在照顾我。”
“你们才认识了几天?可是我总觉得你们之间那是认识了十年甚至二十年才有亲近。”
夏晴天看孟念缘愣神儿了,再笨也会想到孟念缘心里在想些啥,其实这不是第一次有人愿意对他挖自己的伤,以前他上学的时候还担任着班里的心灵垃圾桶……啊不,是心灵指导员来着,班里的同学虽然都喜
欺负他,但是只要自己一遇到什么不能对别人说的伤心事,就会跑来向夏晴天倾诉,他们都不知
是为什么,夏晴天自己就更糊涂了。
孟念缘没想到夏晴天这么能说,但是他更没想到自己居然把埋在心里这么多年的话全跟前的这个孩
说了,他觉得不可思议啊,面对这个人他好像很愿意继续倾诉。从小到大他的
格虽然不像军阀那么凶恶,但是却一直被教育着如何
事如何说话,完全信任一个人是万万不可能的。可为啥……他刚才把那些保命的教育都抛在了脑后?
不过好在这个特在这时候正好派上了用场,孟念缘可是
“搭去?”
么看都会比孟念缘活得长’,但是他总不能这大白话都往外撂啊。
“也不是什么可笑的事儿啊。”夏晴天回过神儿来,轻声说,“我看书里说过,迦凌的开国皇帝就喜男人,甚至想要立一位男皇后,还古迦凌的宰相宋安平一生未娶没留
嗣也是因为喜
男人。对了,这个宋安平写的里还说,被关在有仙山里的岂寒仙君也喜
男人,他和掌
命运的明端君本来是一对儿恋人。虽然也不知
那些是谣传还是真的,但是,我觉得男人喜
男人也没啥,就像我家楼上的邻居蓝哥和杜哥,他们在一块儿生活,还
让人羡慕的。”
孟念缘下意识的:“对……”
夏晴天懵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