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从我生而为神，被他们带去天的那一天，他们就给我的琵琶骨上刻上了禁忌。不允许我伤害仙人与凡人，更要听从他们的指令，否则他们随时可以叫我毁灭。”冥目光涣散地望向那衮衮诸仙：“一直都是利用而已，没什么好奇怪的。”

冥的结界，被破开了。

混沌的裂几乎已经完全愈合，只剩下几缕魂的云逸看见跑过来的两个人，勾了勾嘴角：“你要等的人来了。”

“傻瓜……”

清琅从没见过前的人，正打算上前将他拉开，不过被冥制止了。

冥徒手将自己琵琶骨里的那个封印剜了来，隔着灵魂的距离祝星辰都能觉到那是多么撕心裂肺的疼痛。那禁忌连着骨

“这是离我心脏最近的那肋骨，来，烧成的东西。勉勉也能算是两颗‘神骨’舍利。”冥突然笑了笑：“收下它，你也勉勉算是我的人了。以后可……不准偷偷别人。”

冥死死地盯住了他的睛，仿佛要将他的模样镌刻在灵魂里带走一样。祝星辰看着满天碎片落地，在漆黑的土地里破土而，成了鲜血红的彼岸海。

云逸觉自己快要被这情意熏得站不住脚了，老僧定般看着被打破的阵外又一个阵在渐渐明晰：“这群疯怕是不肯轻易放过你，兄弟我没什么能为你的，脆先走一步。”

云逸没有犹豫，宾至如归地留下了一句极其苍白的遗言：“告辞。”说完他的剩余的元魂化为金，将最后剩下一个小裂填的严严实实。

一介上神就这样陨落，只剩下一半意识没有的静静倒在一旁。看起来……还真叫人悲哀的。

祝星辰觉察到了四下白雾漫起，几乎第一个瞬间就反应来了：“诛仙阵？他刚刚说的这些疯……冥，你一直都知？”

“我只要你一个人就够了。”祝星辰源源不断地将真气输他内，然而补充的远远不及失的快。

冥的元魂已经摇摇坠，羸弱地仿佛一阵微风就能散了。他了手中的琉璃链，被祝星辰一把揽怀中，后者来时路上想好了一堆话，这会看见人了却心疼地呼不过来，千言万语都化成了，又凝成了一句举无轻重的：“对不起。”

说完他看了看自己已经半透明的手：“我要走啦，你们两个……好好照顾自己。”

“别白费力气了。”冥就着他的下轻吻了一，眉梢间是不尽的温柔：“我连这个人，都不完全属于自己的。独独这一去了神力的骨血——这里边。”他指了指祝星辰手里的琉璃瓶。

那还不如斩草除，将这一代地狱之心杀死。他们的力量一旦衰竭，地狱就会育新的神，反正新生的什么都不动，也只能任他们。

冥气息奄奄地趴在祝星辰怀里：“你从前说凡间嫁娶都要送彩礼的，我想了好久也没想到我能赠予你些什么。偌大一个行，没有一丝人气，总觉得送你是委屈了你。”

众仙一开始就设下这个阵的用意也很明显，他们只是想要培养一个可以为混沌陪葬的神。清琅有这个能力，但不好控制，且没有神格，日后要纵起来也麻烦。而他和祝星辰留着显然是个隐患，两两联手的实力或许都够灭了他整个仙族。

掌上，然后重重打向那一层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