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他家的东西虽然邪，但没什么置人于死地的威胁。我这一路调查下来顺风顺的，还有人在万云泓家刻意丢了八音盒和洋娃娃，

何羡在厨房里倒，然后往祝星辰面前推了推：“不是，还有个历史老师，去上课了吧。”

铃声刚好响了起来，何羡提起背包：“同学们，下课。”

“你一个人住？”

祝星辰觉自己走的每一步都踩在棉上，绵绵的。何羡回到了讲台上，哄闹的教室一下安静了下来，他收拾了一下搁在讲台上的书：“吵什么？”

“万云泓的事情你应该比较清楚，你当时被卷那些女尸制造的幻境之中了。”祝星辰喝了，何羡回来之后向他透漏了自己看到的所谓“真相”：“但事实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是有人在引导你去相信这一荒缪的假说。”

何羡快听不见他的声音了，随嗯嗯几声就落荒而逃。

祝星辰的绪到现在显然都还是一团的，他没没脑地平铺直述地将自己与他合租的事讲了一遍。何羡没什么表情，但是一声不吭地耐心听着。

“这叫默写若遍。”

“上去坐坐？”何羡礼貌地问了一句，祝星辰本来也不打算就此放过他，立了。

他突然想起中时班主任常说的一句话，顿时有模有样地将历史重演了一遍：“整栋楼都是你们的声音，很闲是吧，全班把给我抄十遍。”

何羡面无表情地想：我是白痴吗？嘛跑那么快？

台下顿时狼烟四起，大半班都于鬼哭狼嚎之中。

但唯一不同的是，祝星辰知这些事是有人引导他的。万云泓就是个房地产商暴发，这么多年来顺风顺，本没他瞎扯的什么事业开不顺。看着正常一人，祝星辰几年前还见过他，万云泓本不是会为了什么事业成功而剑走偏锋的人。

是了，自我介绍的时候何羡说：“放心，我作业不多，更不会有罚抄这耗笔芯，又没有用的这不良习惯。”何羡面无表情：“这不是罚抄。”

他就是很普通的一个土豪，有钱但没什么文化，会写的就自己名字。有了钱之后就想着成家生一堆孩了，不像有什么变态的智商。

“老师，什么时候阿？”语文课代表问。

何羡：“我走的时候吧。”下午没有他的课，他甩下这句闪烁其辞的话后，就径直向教师宿舍楼走去。祝星辰在后边跟着，和何羡只差了一半的距离，始终这么跟着。

事实上小鬼就是万云泓养的，女人也是他杀的。吃婴孩这令人发指的事也是他来的。甚至连他的老婆孩，都是他亲手解决的，并非什么小鬼反噬。那些幻象的确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下边一个男同学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何老师，你不说说好的决不会让学生罚抄吗？”

祝星辰看着他红透的耳，了嘴，品尝了一番这令人意犹未尽的甜味。他也会惊慌失措？祝星辰是从其中吧咂了一可的味，然后随其后跟了回去。

一直到何羡的教师公寓里，祝星辰还觉着浑轻飘飘的。前一世同祝星辰待了几十年，连他的嘴都没碰过，毕竟人神殊途，祝星辰那是满脑的德节。可现在没了，这层隔阂一破，距离也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