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工卸妆的时候，方泽终于忍不住了，问妹：“这位小你累不累啊？都跟着我们一天了。”

小姑娘明白了方泽的意思，她撇着嘴角，“我是直女！一儿都不腐的那！”

方泽和乔青杨就算再不合，扛着摄像机的妹还是形影不离地跟着，从苟镜把她带过来开始，她就没有停息过，方泽和乔青杨拍戏她在拍，两人歇场对戏她也在拍，就连两个人偶尔碰到一起去上厕所，她还在拍。

方泽挑起眉，“竟然是这样……”

方泽其实是个好说话的，听了姜莱的话摆摆手让她回家，“那你就不用拍了，今天拍一天也够你累的。”

“没什么，在考虑神分裂症的伟大之，还真能是完全两个不同的人格呢。”

方泽郑重其事地，“对啊，不信你问他。”方泽指了指乔青杨，乔青杨一直低着看剧本，从到尾没抬，他说：“是的。”

心疼小姑娘的敬业，可是一整天下来没拍到些什么东西，毕竟两个人私下同框的时候就没说过几句话。

他在胡言语什么？

方泽：“额……这个真没有。”

很让他意外了。

方泽很意外，“那苟镜为啥让你来拍我们。”

妹没好气说：“就是因为我是公司唯一一个不腐的大直女，苟总监才把我丢了过来！说是怕其他摄影师盯着你们看忘了正事，我觉得苟总监就是想要折磨我！”

这个妹没说假话，她来公司一年多了，也在苟镜手下，名字叫姜莱，是个稳重负责的好姑娘，就是运气不好被派来这档事。她的内心是拒绝的，尽其他同事十分艳羡。

姜莱扛着摄像机，“不行，苟总监说了，每天必须拍摄三个有的镜，”随即姜莱又一脸绝望，看着面前两个各自卸妆毫无互动的人，“话说你们俩也忒气人了，正常朋友之间不用这么冷淡吧！还是你们真有一啊！”

方泽摊了摊手，一副你看我没骗你吧的表情，只剩小姑娘一个人站在风中凌，很想把两个人暴打一顿……

娘不信，“平时也是谁也不理谁吗？”

方泽：“哈？”

乔

双方显然在这个事情上达成了共事。

“你盯着我笑什么。”

妹抬起，满脸丧气，“累死了，你以为我愿意拍啊！？”

乔青杨看着面前的方泽，神带着费解，而方泽一回神就看到了乔青杨的嫌弃脸，十分扫兴地摆摆手。

乔青杨：“？”

其实方泽并不是不想合，可是乔青杨这个人正常起来一儿也不可，跟他一张嫌弃脸实在没法儿作亲密状，方泽突然有怀念起发疯的乔青杨，发疯的乔青杨除了一言不合就抱他，其实还算是可的。

“你没兴致还跟得这么？”方泽倒是有些意外，开始拍后，化妆室和组的妹一见他和乔青杨就睛冒泡泡，最开始方泽还以为是妹们慕他们，后来才算是明白了，这本就是一群腐女在丫丫两人。开始方泽有别扭，慢慢也就习惯了，甚至已经把全剧组的妹都贴上腐标签，还有旁边一只瞪着大的腐男肖知然。

方泽想起了昨天晚上乔青杨故意鬼脸逗他开心，他就不自觉笑了来。

“你不是也来拍粉红泡泡的吗？怎么还不愿意了？”方泽看向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