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需要很多血反复试验。”

“谢毅在末世前是个科学家，他研究过你的血，在里面发现了一质，这质能够使丧尸恢复神智。”傅琛用指腹在季无亲的手腕上慢慢划过，轻声：“他想让我帮他把这个质提取来。”

“制成疫苗让所有丧尸都变成他这样？”季无亲反应了一会儿，对着傅琛眨说：“你要给我放血？”谢毅肯定是自己没有提取来才会在傅琛的上动了心思，但想也知这肯定不是一血就能完事的。

季无亲诚实，“很怕。”

傅琛无声地叹了气，“我很担心你，下次不要这样了。”

“不放你的血。”傅琛抬手摸了摸季无亲的发，说：“他在撒谎，他手下的丧尸已经初智慧，恢复神智的疫苗他早就已经制好了。”

“所以他要的疫苗是给他自己用的？”季无亲摸着下想了想，莞尔笑：“这是不是说明，如果我变成了丧尸的话，外面那些丧尸就都是我的小弟了？”

季无亲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问：“我的血能不能使一个丧尸变成正常人？”刚好这里有这么多的仪，季无亲很早的时候就动过这个念，奈何基地的设施太差了。

“……军/方的疫苗也许很快就能研制成功了。”

傅琛抓着季无亲的手不说话了。

季无亲笑了下，委婉地揭穿了傅琛的谎言，说：“大黄鸭手里的那一小瓶血连一都没有，刚刚你还说这个需要很多血来反复试验的。”

既恢复了人类的外貌，同时又是丧尸的份，才是谢毅心中最完的丧尸。

“问题这么多。”傅琛又伸手去抓季无亲的手腕，垂眸看着他白皙肤下面的淡青血，低声：“想让我先回答哪个？”

“没事，给我留条命就行。”

季无亲想了想学着梦里的小季南摇了摇师兄的手，喊：“师兄……”小季南的声气喊起来就像是在撒，而已经成年的季无亲如今却喊不那样的觉。

“理论上是这样。”傅琛的视线扫过季无亲的嘴顿了下说：“但你无法染丧尸病毒。”

“你的血里面有他另外想要的东西。”傅琛见季无亲听得认真，解释得也就细了些，“外面由他控制的丧尸虽然有了意识，但并不完，特征异能度都还停留在丧尸阶段，和许星博完全是两个样。”

傅琛手指的温度比他的手腕要很多，只是轻轻地抚/摸了几下，季无亲就觉得那个度好像透过手腕要传遍全了一样，他蹙了蹙眉，声音有些低，“你不要老是撩/拨我。”从见面后傅琛的小动作就一直不断。

季无亲听得师兄语气里的认真，也就没说什么别的话，而是乖乖地了。

傅琛角微扬，语气带着淡淡的戏谑，“怕了？”

但青年独有的温嗓音也带着另一番让人心动的味。

“这就说明那些丧尸并不是靠你的血恢复的神智，而他之所以能控制他们而不能控制许星博的原因就在这里了，他的血应该也拥有一定的效用，但并不完，如果直接用你的血他又会失去控制权。”

“好。”傅琛眉宇间带着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