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记得就说来听听吧。”季无亲笑得有些好看，衬着他的外表非常有欺骗，他温和无害地说：“我偶然来到这里，还摸不清这里的情况。”

少年抓着他的手将来的血净，然后仰着闭着睛缓了一会儿，才声音沙哑地说：“谢谢。”

少年皱了皱眉，“记得不多，只对你有印象。”他只记得自己是丧尸的时候觉得前这个人上的气息好闻得不得了，一嗅到就情不自禁地靠近。

他的手刚刚被咬了，伤虽愈合了，但上面还凝着一些血迹，少年动了动鼻，呼有些重，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将血迹净。

季无亲挑眉，轻笑了一声，“怎么可能，我之前一直都在山里

刚刚他就在思考少年的变化是不是跟他的血有关，没想到还真的有关系，季无亲沉了下，没有拒绝，他见副驾驶上有一面小镜就拿过来碎，用碎片在手上划了一，见血来才伸到后面。

季无亲摸着又快速愈合了的伤，想了想问：“你恢复理智了？你知自己之前变成丧尸了吗？”

顺着主路，季无亲开了两个小时的车，丧尸才逐渐地减少，外面昏暗的天渐渐亮了一些，有几丝光透过厚厚的云层照了下来，丧尸好像很惧怕光，天刚亮他们就全都躲在了影老实地缩着，不再随意游走。

少年茫然地看着季无亲，过了半天才恍惚地说：“你的血……”

他还保持着一个姿势昏睡着，手上灰绿的肤好像褪了一般，僵的关节也恢复了一些自然。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后座上的少年/了一声，睫颤了两下缓缓睁开了睛，他有些茫然但却不是丧尸状态的呆滞。

“那变成丧尸之前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少年垂着看着自己还不太正常的肤，迟缓地说：“……再给我喝一。”

“知你自己是谁吗？”少年一动，季无亲就察觉到了，他扭打量了他一下，挑眉问。

都没有拿下去，就伸手去抓季无亲的胳膊。

季无亲神一冷，抬手向少年的后颈打去，但手还没有落下去，少年就一闭昏了过去。

少年看了他一，沉默了会儿才：“都记得。”

“你听得懂我说话吗？”季无亲皱眉，用一手指抵着少年的脑袋，这要是不能可怎么办？丧尸能有什么愿望？

用外将手仔细地净，季无亲简单地看了一下，也检查不少年到底为什么昏过去，最后只好回了驾驶位，打算先离开这满是丧尸的城市。

“我的血？”

季无亲缓慢地喝了几，视线在少年的手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移开视线靠在椅座上安静地等着。

将车直接停在了光下，季无亲了眉心，在车里找到了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打开喝了一，侧去看少年丧尸的情况。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少年虽然只有十五六岁，但意外地很镇定，从丧尸又变成了人也没有惊喜若狂，思绪依然清晰。

季无亲灵活地闪开，然后拿过外几下就将少年丧尸给捆了起来，少年虽然被捆住了，但依然执着地伸着脑袋想要咬季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