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我还没有驾驶过真正的战机。”欧洛说，“连欧渝的‘夜枭’我都只在视频里看过，不知有一天能不能亲手摸摸它。”

“你脸很差，”卡桑德拉说，“真的不需要去医务室吗？”

“怎么样，还疼不疼？”

欧洛眨了眨，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没什么，这次好多了。”

他左右张望了一下，看到阿诺德从观测室门走来，手里拎着两罐饮料，远远地抛给他一罐。

“你都昏迷不醒了，我再忙也得看着你啊。”欧渝给他倒了杯温，从床拿了个小纸包打开，把里的药片倒在欧洛手上，“医生让你醒来先吃药，一会儿可能还得个检。”

他也打开了饮料，学着阿诺德的样喝了一，发现又是蓝莓味的。他偷偷用角余光瞄了阿诺德一，觉得自己有自作多情。

其他几个模拟舱还没有反应，欧洛找了张椅坐下，视线落在观测室里，发现阿诺德不在里面，疑惑地皱了皱眉。

“你睡了两天，给你请了病假了。”欧渝，“今年学果然是早了，要不先办休学，回家休息一阵？”

欧洛拿着饮料罐的手顿了顿，脑袋一一地疼，来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烈。阿诺德留意到他不太对劲，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肩膀，低声问：“我送你去医务室？”

“哟，不是

“教官？”欧洛接住那罐饮料，疑惑地看他。

阿诺德怎么可能知他喜什么味？欧渝总不可能把这小事告诉他。

欧洛是在医务室的病床上醒过来的。

他说得轻描淡写，欧洛听起来只觉得阿诺德在安他，没什么“那一天”的实。以他的成绩，三年级能选上飞行课的可能并不小，但对现在他来说，那能飞在天空中的大家伙仍然有着难以言喻的引力，以及一遥不可及的憧憬。

也许是因为欧渝早早就握住了“夜枭”的控杆，而他还一事无成……

卡桑德拉的终端嘀嘀嘀地响起来，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门外接听通讯请求去了。

欧洛摇了摇，朝她笑笑：“觉比之前好，应该没什么大碍。”前几次是想吐，这次只是单纯的疼而已，已经好太多了。”

“你不是特别忙？怎么还在这儿看着我。”

和他同舱的卡桑德拉也完成了飞行任务，两人才一起开门去。

欧洛已经顾不上说话了，被他扶起来，还没来得及站稳就了过去。

“会有那一天的。”阿诺德淡淡。

“那好吧，恭喜你又拿了第一名。”

“真没事，你别说得好像我病得起不了床一样好不好。”欧洛无奈地放下手里的杯，“我没那么脆弱，好歹也是你哥哥，你别把我当小孩了。”

欧渝坐在床边的椅上，欧洛一睁他就发现了，连忙关掉终端来看欧洛的脸。

欧洛摇了摇，朝他笑笑。

欧洛和着吞了那几粒小小的药片，自己扶着床栏坐起来：“我没事，已经不疼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还有这么多同学没有完成测试，他去哪儿了？

“模拟飞行难以适应的话，实际作战机有问题吗？”阿诺德问。

“请你喝的。”阿诺德啪一声拉开饮料拉环，在他边坐下了，“听说你对模拟舱的排斥很严重，医务室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