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洛确实没有能好的把握，但既然阿诺德这么说了……

阿诺德穿了一作训服，带勒一截劲瘦有力的腰来，宽肩长，是最标准的军人材。他压低了帽檐，遮住了蜂的短发和湛蓝双，可欧洛能受到他帽檐下的目光正依次扫过站成两列的学生，像凝成实质的冷气，看得人凉飕飕的。

他情过度的夸奖听得欧洛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很兴认识你们，请多指教。”

“自己选一个位置。”阿诺德站在舱门外，示意他们自由分里面的两个座位，“给你们十秒时间系好安全带，然后开始模拟飞行对战。”

“照你们的编号两两组队，从E1683900开始，依次跟我去。”

“第一天就上这门课，我知大家会有些疑虑。”他说，“但相信今天的课程结束后，你们就会明白学校这么安排的原因。”

他刚站定，阿诺德就从门走了来。

编号排在欧洛后面的是一个女生，个挑，只比他矮一儿，留着利落的短发，脸上没什么表情。她跟在欧洛后走模拟训练舱，站在他旁边等待阿诺德的指令。

4.

面对这超纲题，欧洛愣了一瞬间，脱而：“报告！”

他们整了整仪容，跟在其他学生后了基地。应自动读取了他们俩的卡，电合成的女声在他们后响起：“早上好，新生。模拟飞行训练室在B3区，请依地面指示前往，祝学习顺利。”

欧洛看了看地上的指示灯，跟着它往前走。

“这是三年级才会接的课程，对没有飞行基础的新生会不会太难了？”

阿诺德看他一：“说。”

那几个男生格普遍比欧洛和加拉瓦健壮，却表现了与加拉瓦不一样的，不合理的情洋溢。不只是他们，连其他同学对欧洛的态度都很好，从校门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接受这瞩目，欧洛已经近乎麻木了，笑着应付一通，找了个角落的位置排队。

他们在路上耽搁的时间有些长，训练室时已经有不少人在里了，加拉瓦跟其中几个学生打了招呼，又把欧洛介绍给他们：“这是我的室友欧洛，人特别好。”

模拟飞行……对战？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所有人听见。学生们不敢在他的底下接耳，保持着原本的站姿，心里满是疑惑，又担心等下会遭到什么非人的待，惴惴不安地等待阿诺德宣布今天的课程内容。

大约是这期盼过于明显，阿诺德居然笑了笑，但这笑意稍纵即逝，立刻就消失在了他的嘴角，转化成了不近人情的冷漠。

来别走丢了。”

前后不过十秒，他们系好了安全带，两边的座椅被启动上升，悬停在空中等待阿诺德下开始键。

阿诺德帽檐下的蓝睛盯着他，声音平淡：“你能到吗？不能就下来，去叫下一个学生。”

欧洛看到了她的卡，E1683901卡桑德拉?维尔斯，她看起来就像阿诺德的嫡传弟，两人连表情都很相似，一样的淡定和漠不关心。

他扭过，对上卡桑德拉带着轻视的目光，暗自咬了咬牙，坐上了驾驶位。

他念的是欧洛的学生编号，欧洛听见后下意识立正站好，大声应：“是，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