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双目，伊万第一反应，就是他之前通过七法阵时，曾经用预言术见到的那双纯粹的白，那双他可能一辈也无法忘记的独特双。

“你为什么总是能打扰我的梦？”

“忍受？！”

他的双目？

听见路西法的话，伊万心中就已经知加百列要寻找的负异端光明之力的人就是他自己，当下忍不住看着路西法，两对碧绿的睛相互对视：“也就是说，上帝耶和华要寻找的人就是我了吗？”

“上万圣节到了，这段时间你就呆在我这吧，我会把莉莉丝也叫来，万圣节之前不要离开我边。”

“上帝之，左光明，右真实。所见之，唯有光明与真实。”

“我也不知，不过我知，只要你还和我在一起一天，我们就无法得到真正完整的幸福，所以，我想，多特，你得学会忍受。”

且说，多特带着哭意的一声惊呼从睡梦之中惊醒，惹得贝特也很快从梦中醒来。

路西法拍了拍伊万的背，笑：“别提这个名字，他会听见。还有，别让他的双目注视到你，否则麻烦会很大。虽然你好像已经见识过了。”

昏中率先升起的晨星。伊万忍不住走到了他的边，在他手边坐下。

双人妹最终还是顺从了艾尔莎的话，加了艾尔莎畸形秀的营地。掀开帐篷的门帘，现在中的是让贝特无法忍受的画面，各奇奇怪怪的畸形人，全都是纹手萎缩的矮个男人，还有只有上半的女人，

“可我差被困在你的梦境之中了，贝特，这时你第几次梦梦到要杀我了？”

听见贝特的话，多特只觉得有大的悲伤席卷而来，还有一为畸形人的无奈，她只能用自己的左手了自己还的睛，说：“我想我们该去排练了，万圣节就来了不是吗？”

是的，帐篷。

看来不能胡使用预言之力了。

路西法最后似想起了什么，不得不珍重郑重其事的说。

路西法搂起伊万的腰，把他抱在自己的双上，摸了摸伊万同样铂金的短发，安抚：“没事的，加百列他还没有那个能耐带走你。”

说完，多特就控制着自己的左半边迈了去，贝特也不得不跟随多特的脚步一起走了帐篷。

贝特带着一丝睡意和起床气忍不住对着多特抱怨。

“我们刚刚得知赫尔墨斯之杖曾经落在加百列手里，他下凡好像是要寻找一个什么负异端光明之力的人，佛灭觉得我们应该来找你。”

路西法纤长的手指凌空画一双睛的模样：“凡是与他对视者皆会诚服于光明的真实之中，迷失在浩瀚的规则之海，那也是耶和华最神力之所在。耶和华看来也信不过我这位小妹妹，自己也动在人间搜寻了。看来他已经注视到你了。”

伊万回想起曾经在那双雪白双之中见到过的浩瀚星海，磅礴宇宙，不得不承认这醉人的画面确实能让每一个人迷失其中，如果不是最后伊万的内飘一片纯白的光羽闪亮了一下，伊万的神力说不定就沉沦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