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努力地把被莫之云带偏的思路拧回来：“他纵使曾因为我答应娶姜夔而生气，但必不会因此不顾大局，甚至说灭天的话来。”

莫之云本不明所以，望见秦越伸手了自己太，忽然就明白了什么：“你是说，你的心障？这怎么可能？那只是境界的障碍而已，何况你也说了，那心障是个胡言语的白衣男人——”

“……”秦越不知他为什么满脑都是恋经和发财经，大概是坏掉了吧，“不，我觉得不是托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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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错误！”

然而下一刻,有个声音应声而,在他心底响起，声音温雅笑,风度翩翩：“我在这儿呢。”

莫之云受若惊：“哎哎哎，师父在呢，徒儿你有何事啊？”

莫之云沉默着，脸上神从不以为然转变为不可思议，最终凝重下来。

那声音拖长了音调：“你猜？”

秦越表情又是一瞬间的空白：“虽然……但是我还是觉得他并不是因为姜夔的事才离开我。”

秦越的后背微不可觉地僵了刹那，中闪过一丝锐意来。

“这还用说吗？”那声音轻笑。

半晌，他若有所思：“看来，有什么事情被我们忽略了——有关天，也有关沈意。”

“那当然不会。”秦越神平静，“因为它在我脑海中，一直没走。”

莫之云见秦越突然不说话了，奇怪地望着他：“怎么了？”

“我怎么知？”那声音笑，“大概是邪恶暗之人，生来便嫉妒光明之耀吧。”

秦越自然没有猜。他沉默了片刻,慢慢开：“沈意为什么这么恨你？”

秦越淡淡：“你究竟是谁？”



秦越沉着，回忆着沈意说这话时的凛冽神情，微微蹙眉：“他看起来很认真，不是什么狂言妄语。”

莫之云忍不住啧了一声，摇摇：“这真是，狂言。”

“至于天，他如何跟天扯上关系——”秦越说着，脑海中突然有什么闪过。

那声音却恍若未觉,只温声：“修过,生灵涂炭。你竟还想着姑息，实在叫我失望。”

秦越又：“你为什么跟着我？”

莫之云跑去继续他的算卦大业了,秦越独自坐在桌边,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秦越慢慢问：“天真是缥缈无踪的吗？”

莫之云满心的莫名其妙：“不然呢？难天跟我似的，天天连人间算卦赚钱？”

天？秦越心下默念着,脸上漠无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莫之云一摊手，没好气：“那是因为什么？”

莫之云了胡：“天缥缈无踪，他是如何跟天扯上了关系？我看不过是个托词，实际上还是为了带着修一统天下罢了——以此来报复你这个负心汉。”

“可沈意说他是天。”秦越打断，“如果世上真有人见过天的面目，那就是沈意了。”

秦越抬望着他，冷不丁：“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