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槐笑嘻嘻，“去上课啊？”

更甚之，午休的时候走过长长的落地窗走廊，看到顾安和乔槐并排坐在场上，手里都拿着本不知在些什么。江大少爷第一次会到了心和后悔夹杂在一起的情绪，真是不该把他一个人放到二班去，有什么比在自己底下更安全，江绍烦闷地站在那儿，再这样下去，江绍怕顾安越走越远，走到一个自己看不见摸不到抓不住的地方。

“这只是基础而已，以后还会练习人，要更难一些”

江绍觉得不舒服，十分地不舒服。

顾安微笑着，怀里抱着的画板突然被乔槐走，顾安忙要去抢，张地阻拦，“喂，没什么好看的！”

21

心底也有一丝庆幸，在寒假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江绍选择了离他远远的，也好，至少除了早晚在宿舍的低不见抬见，就不需有什么，对他，亦或对他，都是件轻松的事情。

可是……这次……

“你喜什么就去什么，没有什么可以成为你的拖累，就算将来你选择的路危险坎坷饱受非议，没有人会为你鼓掌，我也会支持你……”

想起刚才和父亲通电话时父亲温柔的话语，顾安终于在报名表的姓名一栏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事情。

但通常除了这句话外，顾安再没和他开过一句。偶尔路过二班的后门，透过玻璃隐约地可以看到顾安熟悉的影，靠在窗边，手里拿着铅笔仔细地画着什么，不禁惊叹顾安什么时候真的上了画画，后来才知，原来他擅自报了术特长生。

就再也来不及了。

虽然故意把顾安调到普通班去，目的是想让他们两个人都冷静一下，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或许顾安离自己稍远一些就会觉得边少了些什么，然后主动开回到自己边。

下午四，顾安抱着画板往术教室走着，无论上下左右哪条路，江绍所在的实验班都是必经之路，每次顾安都是低着已极快的速度路过，不知江绍有没有看见过他，只要他看不到江绍，心里就不会。

“人？”，乔槐一下

好不容易才真的搞明白亮面暗面光投影一堆专业名词的理方法，乔槐看的这一幅正是自己今天要的作业。

虽然换了班，但他们两个还是在同一个寝室，顾安依然会每天早起替他准备好上学要穿的衣服，打好挤好牙膏，在他起床后爬上梯叠被铺床，有时候还会在光的衬托下笑着对他说，“早啊，少爷！”

好像和江绍就此背对背，朝着不同的方向愈走愈远。

真是……谢谢他了。

就连这事情，也要别人告诉他，他才知。

可乔槐已经翻开了第一页，惊呼，“哇，顾安你画得好！”，其实只是一副简单的素描，其实只是普通的果图，但顾安也练习画了N幅，因为是第二个学期才上课，所以和其他的术特长生还是有一定的差距，幸亏老师很温柔，顾安也肯努力，慢慢地赶了上来。

不过也没什么奇怪，如果当年他没有被选择与江绍一起生活念书，没有被选择以兄弟的份照顾江绍，他们两个之间，本就不该有任何集。

只是……江大少爷想的是完模式。

“嘿！顾安！”，熟悉的影拦住了他的路，抬看，是乔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