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清离皱眉，“怎么样也不到让云起战啊，论份，经验，他都是不足以成为此次主帅啊。”

清离对这位大皇耶律齐也是早有耳闻，此人最近两年名声大噪，传说他骁勇善战，在他手中，羌越已经兼并了西北所有的游牧民族，俨然让羌越成了草原的王者，被羌越百姓成为不败战神。

言相抬起，“你来了，”说着便离开了座位，走到一旁的小桌让坐下，示意清离也坐下。

言相叹了一气，就是知这孩与四皇关系好，才会说起这事，果然，反应很大啊。

“今日在朝堂上也是为此争执不休，”言相放下茶杯，看向清离，“最终二皇推荐四皇率军征。”

“少爷，您来了？”光迎上去，见清离有些低落，便忧忧心而有些犹疑地问，“少爷，怎么了？”

“光，去让余城备车，”清离转向光，有些急切

“怎么会这么突然。”清离疑惑，“之前从未听过羌越有攻征兆啊。”

“并无。”

清离走书房，雪已经停了，光照在白雪上，仿佛整个天地都亮得炫目，清离觉得有些恍惚。

“不突然，”言相摇摇，“据探回报，羌越国对此应当是蓄谋已久，粮草也应当是早有准备，此次羌越主帅是大皇耶律齐，此人心思沉，骁勇有谋，此次攻事宜正是他一手策划。”

“阿离，”言相拍了拍清离的肩，知清离与楚云起关系极好，宽，“看开些，说不准这是他的一个契机呢。”

“唉，阿离，”言相搭上清离的手背，“二皇提议之后，四皇便站来，主动请缨，愿赴边关，陛下也同意了。”

清离有些惊愕，“那云起呢，他同意了？不，应该说皇上同意了吗？”

虽说羌越地西北，旱寒冷，但至多也只是在边境小打小闹，抢些粮草过冬罢了，怎么会突然攻我边境，还来势如此凶猛。

“嗯，去吧。”

“阿离最近学问上可有困惑？”言相端起茶。

“那甚好，好好准备开后的会试和殿试要。”顿了顿，才又说，“昨夜皇上召我，”言相缀了一茶，了太，“羌越攻过来了，前几日已攻到了嘉峪关附近，前线将士正在抵抗。”

？”清离声。

“我朝一向是重文轻武，到用人之际，才发现人才凋敝，能打仗的倒是不少，但能让皇上放心地兵权的可不多，所以陛下将兵权一分为二，二皇与四皇各得一半，两相掣肘，平衡实力。一旦四皇有颓势，二皇便兵相助，四皇虽没有家族系在皇城，可二皇母族却掌握在陛下手中，如此一来，天下大势还是被陛下掌控。”

“嗯，”清离挤一抹微笑，“爹，那我先回去了。”

“所以，便让云起来这个内争外斗的牺牲者？”清离握了拳，有些愠怒，更多的是无奈。有什么办法呢？皇家，却没有大的母族系支撑，不就是随时可以用来被牺牲的吗？

“这耶律齐也着实是个人才啊，”清离叹，“那我大楚呢，可有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