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方皓，“不然你以为真是白打工的。我们是正经单位，走劳动法的。”

赵泯：“这是不是还是和你上回让我找听的稀奇事有关？”

我说：“睡也睡过了，吃也吃过了。方警官上班时间要到了吧。还不走？”

我承认了。

“这位白小怕是有些来。”

“不急。我今天休假。要不我昨晚找你什么。”方皓拿了我放下的馒，大概也想洒鱼，但见两红尾一甩不理他，只能放下手中东西。“对了，你钱收到没。”

哦？钱老板命中并无半，就算是有过胎息又落了，也是有显示的。我略一沉，稍微明白些许，钱老板上怕是早就有些绿了。那白小悄无声息的给钱夫人看好了病，又藏住了这个秘密不外扬，也怪不得钱夫人拿她当小妹看待。

卦术与他行合作的。我也想过了，既然有一技，避无可避，倒不如迎面对上，免得落于被动的下风。之前是碍于爷爷让我少惹事，如今老爷该知的不该知的，通通知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怎么把以前撒下的谎话圆的漂亮一些，才是需要考虑的事。

我注意到这个女人家上的小病，赵泯摸了摸鼻，略有尴尬：“早前钱夫人落过胎，因此落下的上的问题。”

我笑了笑。这倒是。秘密之所以成为秘密，是因为无人脱。但，是人又怎么忍得下八卦之心，纵不是亲友说，也有父相述。相传，除非是烂在肚中，不然就算只和树说过。也难保不被别人知晓。

我问他既然今天休息，想要什么。倒不是

钱老板树大招风，老婆和老友姘到了一起还要陷他于危难之中，自然不只是他二人的主意。圈里风言风语传的广，有人说早前钱老板老婆还是温婉贤淑的，如何突然就心狠手辣要害枕边人，肯定和她新的小妹有关。那小妹事发后就不见人影了。钱忠达还在四面八方的找她。赵泯：“那位白小是钱夫人去庙会烧香时认识的，引为知己。钱老板也认识。似乎还懂什么偏方，钱夫人上有些女人家的小病，白小就给她看好了。正因为此，钱老板夫妇两个人特别信任她。”

赵泯还想赖我这，被我赶去了，一大早找他的电话就没断过，还是别在我这动不动一个喂你好我不在了。等赵泯走了，方皓才慢腾腾转悠来，看了看鱼，又看了看我。

赵泯秒懂，满应了。他想了想，说：“其实倒是有一件事，只是我给忘记了一直没提。”

我回一看，衣冠整齐的方警官靠在我房门上，偷偷摸摸听我们说话，还正大光明发表言论。他若有所思：“之前我们调查时，却没听说过这号人。”

我说：“你看我像什么的。”

赵泯：“谁想给自己上惹事。你们官方去问，肯定个个都装瞎当聋，半个词都不来。也只有我们平日里打听，也能得到些小消息。”

“大概什么方向？”

我又对赵泯说：“你朋友多，找机会旁敲侧击打听一下，咱们这市里最近一年来，有没有哪些辛秘隐晦的事情。这事大多会被瞒下来，你不用专程询问。找机会顺了解就好了。”

“什么钱。”我顿时想到那小几千块钱，“原来是你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