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事儿还真巧了。方皓说，本来我也要到你楼上。我一愣，说这事儿别就在我上楼吧。他低低一笑，说还真是。你看你这什么运气。

说着我们上了楼，因为托方皓的关系，我顺利地了屋内。

我那块是小型公寓，房地产开发来打的就是好租的主意。地方凑，价格低，适合想要单租的人群。我平时上下班和这楼里节奏不一样，与他们很少碰面。过去的时候，楼下停了两辆警车。方皓正在和同事说话，看到我过来，朝我招了招手。我就走了过去。

“我介绍一下，这位是黎老板，我朋友，也是这栋楼的。我找他过来问问情况。”说着方皓朝我抬了抬下，介绍，“我同事，钱博。”

钱博：“你和虫较什么真！”

钱博，算是招呼过了。不过他说：“叫我名字就好了，我不是队长。”

方皓：“报案人说的。他说屋外有人在监视他，让我们上派人过来。”

说男人都有什么什么主义是吧。这早前的事都被你们两块姜定了，那么在哪见面怎么见面，总得由我说了算。

说着卧室那里忽然起了动，有警员惊讶的呼叫声。方皓当即冲过去，钱博比他冲得还要快。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卧室已经一堆人，忽然听到方皓的声音大叫：“小心！”

“室抢劫。”

这房间布局和我那间是一样的，我很熟悉。唯一不同的是他的东墙有个正方型的白斑，边界明显，和周围的墙有十分显著的差别。

屋内整洁，一也没有翻的迹象。我说：“室抢劫？”这可一也不像。

他俩在那争执。我过去卧室看了一，皱起了眉。这还是我第一次直面尸。这是个年轻男，大字型躺在地上。听警员说是在床底下的，门的时候就没有发现。因为上没有的伤，所以也没有血腥味传来。是一个警员在搜看卧室时，顺便往床底下看了，这才发现不对。方皓他们去的时候，他

人群一闪，夹杂着砸东西的声音。我在厅中看到房里忽然飞三团黑影，电闪一样的速度，直奔我面门而来。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一仰，堪堪避过。方皓已经冲了来，他手里拎着件外朝那蒙撞的黑影抡过去————

“你看那虫趴哪了么。这不趴尸上。那就是犯人留下的证据。”

说着他就转和科里同事说话，也没我是叫他警官还是直呼其名。我看了方皓，待离前面的人远了，方皓才悄悄说：“他这人就是这样。朝你算客气了。”

能飞的我估计是昆虫，但这昆虫也太大了。就在这时那三只昆虫像突然找到了，齐刷刷往一个地方飞去。我顺着路线看过去，窗不知被谁打开了条。那三只昆虫嗖地一下就蹿了去。方皓气急败坏：“谁开的窗，啊？”

我也悄悄说：“这么拽。对了，楼上发生什么事。”

又是个姓钱的。我笑着打了个招呼：“钱队长。”

结果等警方过来，这里空的，并没有找到监视的人。他们怕事，就把门撬开，但发现什么也没少。唯一不同的就是墙。报案人？难是屋主么？那他人怎么没在。我说：“这事情你找我啥。”

方警官理所当然：“劳动力，不用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