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皓淡然地喝了嗓。

打情牌了。

我忍不住说：“公安系统各专业的人都有，各先的设备也有。找我这样的小平民，不觉得不不类，很奇怪吗？”

“我们都是摆事实讲理。”他话锋一转，“那么以后就拜托小黎同志了。”

方皓洗了果端来。姜明望朝他招招手，他就乖乖坐过来。姜明望把他的手和我的手握在一起，语重

背后方皓：“你要是考虑好了，有个人要见你。”

“闭嘴小崽。倒去。”

我看他那全然放松的坐姿，腹诽了一下，这啥警官，大佬还差不多。

“胡闹。你还生姜呢。”姜局长意思思斥责了他一句，笑着朝我伸手，“小黎同志你好。我叫姜明望。你可以叫我姜叔，也可以叫我老姜。”

说着方皓就去开门。我像个傻一样看着他把一个中年男人迎了来。休闲外，洗得发白的运动鞋，面和蔼，笑起来角堆了纹。再笑也挡不住目光如电，眉间正气凛然。

“可是人家已经来了。”

之前人五人六，现在怂的。

其实他那番话，确实是打动我的。我从小喜闲事，我姑婆说我应该去念法学，律师，成天到晚给人打官司。但我后来没选，我说我到时候一腔正气不过人家，帮不了人，我不是自己把自己气死。话是这么说，男人嘛，总有英雄主义。每个男人小时候肯定都想像超人一样，关键时刻拯救地球。

我愣：“我还没考虑好呢！”

“不是这样说。”姜明望一下严肃起来，握我的手，郑重，“任何行业的人才，都是人才。任何能为解决事情起到帮助的，都是本事。其实小黎同志你也不用担心。我们这把年纪的，见过很多人了。系统中，像小黎同志一样的人才，也是有的。”

姜明望招呼我别拘谨，坐下来，亲切地说：“小方说你愿意协助我们工作，我很兴。”

嗯？

如果能在暗中，给方皓这样的工作，提供一些帮助的话。我是心动的。

方皓不了：“不公平吧姜局。”

“让我考虑一下。”

方皓接过他手中的拎包，介绍说：“这是我们姜局长。你可以叫他老姜。”

方皓突然大声咳嗽起来，朝我挤眉。我抬就朝厨房了个刀。

方警官：“可以。”

他呵呵一笑，脸上的褶就堆了起来。姜明望这个人，其实很有亲和力。看着他，我会想到我爷爷。他那一腔正气，我很钦佩。

姜明望继续说：“不过，像他这样的小同志，我们作为前辈，看着也心疼。如果小黎同志你肯用你的本事，帮助我们的工作。对于受害的群，对于人民百姓，一定大有益。”

姜明望什么人，这双犀利地堪比雷达，瞬间就知方皓之前和他说已经讲好了的事是骗他的了。但他一个老狐狸，装着明白当糊涂。看到这个情景，更加亲切了：“你也别怪我们皓皓。他这孩呢，十分正直。工作起来不要命。为了抓住凶手，什么都敢试，什么苦都肯吃。我们这行的，有他这样的同志，是很好的。”

“哦。”

我看着之前不可一世的方警官摸着鼻委屈的背影，觉得莫名快。当然，没忘记双手握上去：“姜局长，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