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将桌上剩余的炸啤酒吃了个光。不期然咀嚼起方警官的神情和话语。当年我问爷爷为什么算卦这么厉害，却还要挑人算。他只说了一句，卦不在，唯心而已。如今想来，我似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人言可畏啊。

晨练的大妈又说，本来大家井不犯河，最多在心里看不起何东，没想到过几天就事了呀。何东工作忙，在外加班的。他家小情人突然就□□着从家里跑来又哭又闹，说有人要害她。保安被她惊动，见到她的模样连忙打电话通知何东，又把自己衣服脱下来给她穿好了。当时外面还有人散步呢，这么一闹整栋楼上知了。

方皓撇了她一，咳了一下。

金艳立没了声音，把衣服拉拉好。扭着腰，拉着小林说要去盘货。

我朝他，算是打了招呼。

“方警官。”

第5章故人旧案（五）

“闭嘴小兔崽。”

推好车一门，就被气场镇住了。艳老老实实坐在那看账。先一步回来的小林朝我挤眉。屋里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官正打量着墙上挂的字画。大约也是听到了动静，转过来一看，嗬，我松了气，熟人啊。

没多久就逐渐演变成杨是被何东害了病，本不是抑郁症自杀。

这个时候还有不少人信誓旦旦地说：“我两个月前还和杨打过招呼，不像个有病的人。我看应该要查一下那个医生，有没有问题哦。”

金艳立就活了过来，着她的脯，声音甜地吓人：“小黎你认识的哦。那快来招待一下。方警官是吧。他太客气了呀，让他坐他不坐。”

……

这次见面之后，大约有月余我没有收到来自方皓的消息。事情差不多淡化后我还去那区里送过，听晨练的人八卦聊起，说那何家妻不是抑郁症，是中邪的。这就奇怪了。中邪和生病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我终于没忍住好奇之心，旁敲侧击打听。

我招呼他坐。方皓倒不客气。我给他倒杯茶，他也不客气。这就让我有些想笑了：“之前他们让你坐，你嘛不坐。把人吓

没几天，何东堂而皇之带着情人住了家里。

何东回来后把人安置妥当，可又闹了几次，而且小情人嘴不遮拦，说什么是个女人要害她。人的想象力总是丰富的，就有人偷偷说何东家里是闹鬼了，杨不甘心之类的。

小林莫名其妙：“我盘好了呀。”

我心想，当日事时，何东明明悲痛绝。怎么才个把月，他就捺不住寂寞的心，把人领回了家。这也太大胆，太没有脑了吧。何东这么谨慎的人，不至于自己找骂。

我和大妈打好招呼，收下她下个月的钱后，骑着小电瓶准备回办事。

因为事情已经久远了，加上人的八卦不止现在听上，还现在说上。七拼八凑的我就知了门。说是当时杨的家里人天天上小区吵，被邻居投诉到了业。这小区比较档，住的人或多或少有背景。在邻居的涉下，杨家人倒不来吵了。

我忍俊不禁。金艳穿衣服向来豪放，领不半个是不叫领的。估计是被方皓教训了，所以才老老实实把衣服拉好。倒是没想到，这位小警官这么纯情的，看他上次工作时穿的衣服，还以为这风格的女人他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