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的那楼下熙熙攘攘，被拉了线，还有些人看闹。

我和方皓就是那时认识的。

我停了车，一看，这也不去了。就问旁边的人：“这怎么了？”

“待什么待。走走走。”

这久而久之耳提面命的，保养就成了个习惯。

方皓是个刑警，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刚毕业没几个月。小年轻一血，虎的。那时候我也毕业没两年。先开始我是销售的，但销售这门吧，要喝酒应酬。我这个人呢，大约是受了爷爷的影响，他是个赤脚医生，不是啥大医院主任，只在村里还有名气。他向来教导我们几个孙辈的，不能在年轻时掏空。

就是平日里对她太好了，这才不怕我这个给工资的人，关键时刻爬到我上来。还神经兮兮分析说：“刚才那个帅哥很有型哦。老板你表情那么僵，不会那是你前……”

最那幢楼建在一堆矮楼中间，其实理说不该，它应该建最后面，比较压得住这小区。我往那楼的803送。但奇怪的是，差不多有七八天，我去送的时候，发现隔天的并没有被取走。我想着可能他们去旅游了，就没有在意。直到那儿现了警察。

“不是前女友谢谢。”

笑不来的成了我，给他女朋友赞的人变成了方皓。风真是转。

“心理学上讲你这个叫心虚的哦。”

好不容易把两人送走，在一边看了半天大戏的小王摘了帽，凑过来八卦兮兮问我：“哎，老板，有什么待一下的。”

“我想说前男友的呀。”

“……我笔直笔直的谢谢。”

“哟哦你这个叫盖弥彰。”

新建那小区其实我不太看好，建筑结构比较，让人去后有些不舒服。不熟悉的恐怕要迷路。听说是什么一个前沿的房地产开发的，讲究。我过去第一天就没忍住皱了下眉。纯粹是心里上比较膈应。

小王还想再说，被我赶走了。连扒下来把整个人赶走了。她还要回学校上课的嘛，大不了这个月的工资，少算她一天好了。黎扒我还是能当一当的。今天遇到了老熟人，我这开店的心思就了许多。熬到个四五，就想关门了。早知我今天门应该先在祖传铜钱上摸一摸，给自己祈个福。以为早没了集，哪想得到今天这一呢。

“哦哟小姑娘懂蛮多，还心虚。那你这个叫旷工知伐。”

那会儿我记得我送城南一片区，那儿两个小区归我送，另两个小区归小林。早上五领了，我就过去转一圈。把送了，和路上晨练的大爷大妈聊聊，看看年轻人喜什么，老年人喜什么，顺便还能打听下房价。要生意得可以，我还想买个房。

所以这喝酒应酬一多，我就有些想槽。正好了销售手上有些积蓄。我想自己小生意，不过这年生意不好，钱老板说我得去调查下市场，多在街坊看看，啥小本生意好起家。那阵正好同事家订，我就了个送工。没多少钱一个月，纯粹调研去了。

……

见绾绾撩着发说：“皓皓，既然是老朋友。不如留个联系方式，也好约来见见。”

那大爷我熟，经常晨跑，他神秘兮兮：“听说楼上事啦。警察正在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