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上一次在晶缘的时候，要不是遇到这行事诡异、表情猥琐的“工人大叔”，他又怎么会被林组长怀疑，还停了职务待查？

在这里，在外走上几分钟就必须房里一，不然会觉得全血都要冻住了。

文焘大概也察觉到了，渐渐慢下步来，也直勾勾看着那人。

“……”

“是啊……这情况我也没遇见过，因为有特殊血统的人就算冤而死也不太会变成恶鬼守在一地方，多半不是直接复仇就是回归祖坟。

“我……我现在停职，和家人来旅游的。”小警察大约是冻着了，鼻通红，说话带着重重的鼻音，听上去超级委屈。

文焘猥琐地笑了一下，调戏前的小警察。

“呦呵，怎么又是你？”

在芬兰又无亲无故的，他的房是独栋，周围都没有别的邻居了。最后还是过路的护林人发现不对劲叫了警察来，慈善机构钱才给下葬的。”

安远还没见过这么怕冷的“坏”，一时兴致昂，冲上去扒了那人的一副行。一看清脸，他和文焘倒是双双愣住了。

曾经被他们怀疑和杨家封印师有牵连的杨一善小同志现在就像只被剥了叶瑟瑟发抖的粽，缩在两人的包围圈里。

既然好不容易了国，他也不想错过验当地风情的机会。在旅店里用了北欧家式的一顿简餐，安远拖着文焘门逛逛。

大概是领里了雪，那人一个哆嗦，猛得打了一记响彻云霄的嚏。

现在时节不对，没办法看到极光，不过白亮的雪景也是难得一见。首都繁华地段坐落着壮观华丽的建筑，人们裹着好几层厚大衣匆匆走过。

“我估计他是又害怕那些害他的人，又不甘心就这么死了，结果正好被杨齐山的后人利用，连封印都不用，只要盯，时不时投喂个把活人去，就能成培养皿了。”

那人正在挣扎，被文焘一下放开就收不住势朝后面倒去，摔在雪地里。

无辜的文焘

文焘一只手揪着人衣领把人扯过来，一只手狠狠捂住了那人的嘴，趁四下无人把他拖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

安远素来怕冷，但是一看到漂亮的北欧建筑和大的雪地鹿，就什么冷都不怕了。他兴奋地东蹿西，只可惜手机不争气，已经冻得关机了，都不能拿来拍照。

走着走着，迎面而来一个全上下裹成粽的人，连脸都包得严严实实只一双睛。不知怎的，安远总觉得这人在盯着他们看。

到底是活了几百年的老司机，手法之快、行动之迅速、理之果断都让一旁惊呼的安远暗叹不如。

小警察也没想到会在半路遇上他们，盯着看了一下，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打招呼，谁想就直接被对方给“劫持”了。

双方很快走到十分接近的位置，几乎就要平行着肩而过。这时文焘忽然手了。

“冤而死，变成恶鬼也不稀奇。不过他有驱师的血统，变成鬼以后倒是会很难对付。”

不过其实他不说安远也猜到了，因为刚扒他装备的时候，发现了在衣服帽底下的鸭帽，正是国内旅行团常用的那……

安远觉得文焘的猜测有理，但现在还没有去现场看过，一切很难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