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网二的relient-k是你哥的号吧？”

这些不能更细微的事，都将他故作矜持的思想潜移默化，告诉他，你离不开他。

【私聊】zero：来求婚。

游戏里湖泊山川，晚霞暗沉，浑然一；现实里的夜幕也刚降临，从满是落地窗的楼放望去，一览无余的，全是不熄灯而空的天玻璃楼，霓虹恢弘在半空闪烁。

可当展瑞现后，很多事情全都豁然开朗了，同时，他也发现自己渐渐愈发依赖展瑞，原本自持独立的自己，开始享受着生活中多了一个人，为自己那些蒜的小事尽了心。

“我跟他其实关系一般，他跟小叔还有爷爷关系比较好。”

他木讷得很，怔住不知该作何反应，先是看着电脑屏幕里的游戏世界，再是玻璃层上一簇簇仿若真实可的烟。

现实与虚拟，人的映像，幻境叠加。

【私聊】zero：我要放大招了。

与此同时的现实中，商区附近真有十来支烟直指星空，忽明忽暗，透过那玻璃层和墙面，映得他的脸都是通红的，季芒心想，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季芒想不能安他的话，他不知该如何对待那些厄运，那些让他们相互间生心心相惜的情，亦或者是该诅咒那些命运中的差错，生老病死、飞来横祸，都是不可逆转的。

游戏内外的时间同步，得十分真。

一样。”

“但毕竟是亲兄弟，想起来还是会难过的吧？”

随着“嗖——”的一声，先是烟升腾，蹿至仅存有星星的夜空中，在接着“砰”的一声，像密集落雨淅淅沥沥，带着五彩光斑。

季芒经他这一提醒，才发觉刚才放飞自我之际，展瑞已经带着他跑到了游戏内三十级升级区附近的一——苏州河。

“来这里什么？”季芒回归游戏中，不解展瑞带他来这谈情说的圣地有何目的。

季芒缓缓：“你会想他么？”

会给偶尔懒成一骨的他带饭，会在每个睡得不安稳醒来的清晨为他盖上薄被，会为被饭菜咸到辣到的他及时倒上一杯温。

曾经他以为，自己可以潇洒的孤独到老。

咖啡厅里有人渐渐离开了，在座的越来越少，大概要再稍晚些，才会来另一批略微闹的客人。

游戏里小女孩npc用笔蘸墨，写得有横也有竖，

是无数烟正在绽放。

划过夜空，再消失不见。

只见河岸上无数孔明灯统一释放，成百上千，冉冉升起，效果震撼动人。

“嗯，zero也是他以前的号，后来送我了。”

华灯初上，运河上的起落，惹起了烟波。

看到这句话的季芒略微愣了一下。

当季芒言又止的时候，展瑞说了一句：“到了。”

再接下来。

“会，”说这话的时候，展瑞觉整个灵魂都在飘，“有些东西都是命吧，这理我年轻的时候不太懂，现在倒是能会了。”

背负着没人理解的疤痕和疼痛，与妹妹取得联系的希望也很渺茫。

这话说得季芒心里也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