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要睡觉了。”他平静地告诉我:“晚安。”
苏
柯放弃驯服我的念,来当我的制作人的话。至少能让他答应这个。
纪容泽大概把我当成疯了。
我开着车往机场飞驰,长街上行人不多,外面的雪已经停了,有很好的月光,我忽然觉得心情大好起来,跟月一样澄澈,我大概被纪容泽
上的文人气质传染了,竟然有
诗兴大发的
觉,
脆停下车,拿
手机打给苏迎。
纪容泽那边沉默了一会儿。
他一接起来,我就告诉他:“纪容泽,不要听从他们的声音。”
林采芩说我会因为固执己见,最终一事无成,渐渐变成自己也不认识的样,最终和纪容辅分
扬镳。
顺应本心,至少日后不会后悔。
-
“你不会变成自己也不认识的样的!”我认真地告诉他:“我也不会,我们会一直这样冥顽不灵下去,不
别人觉得我们落魄,还是可怜,只要你
守自己的信仰,你就不是失败者。成功并不难,你我都知
该怎么成功,成功不是很酷的事。即使知
后果,仍然
也不回地离开成功的那条路,这才是最酷的事!”
“晚安。”
但是如果我从现在开始不再固执己见,而别人的方式去生活,那我现在就已经是自己不认识的样
了。
我只要写我的歌,唱我的歌,红不红,能不能专辑,
给命运来决定。我与命运抗争二十七年,无一胜绩,但至少最后收获纪容辅,可见我并非毫无一
幸运。我不信我用一生去
一件事,最后竟然会
不成。
然后他问我:“你喝酒了?”
“不能,”我很固执:“你刚刚说过我的歌是你听过的最好听的。”
苏迎大概是睡下了,语气很无奈,还带着鼻音:“你不能明天再唱吗?”
我想要的没那么多了。
“苏迎,我给你唱首歌吧。”
何况我并非任人宰割的鱼。就算我现在不能唱,我还能写,还能弹。何况我还有着惊人的天赋,我能写
任何一首自己想写的歌,唱
任何一段挚
的音符,我的成功与失败,不由市场来定论,不由简柯来定论,也不由她林采芩来定论。
“晚安。”
我完晚安,想了一想,又觉得不太对,连忙朝电话里嚷
:“你明明知
我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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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拿起手机,给纪容泽打了个电话。
“是的,我知你在说什么。”纪容泽的声音里带上笑意:“晚安。”
我的一生,只能由我自己来定论。
苏迎走到今天,比我温和,比我善良,最后仍然同那个会弹吉他的少年走散了。命运从来不是人力可以改变的,林采芩今日和我谈阔论,谈她的经历,但她年轻时,又何尝会想到世界会变成今天的样
。
“没有,我喝酒就不会开车的,但是我等会要开车去机场。”我情绪烈地告诉他:“而且我跟纪容辅打了电话了,我这次没有离家
走!我连只会逃避的
病也好了!”
纪容泽完全不知我在说什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