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坏到让王耀光着回去吗？”阿尔也把空杯砸到吧台上，“他又不是没长手，去捡自己的衣服不就得了？”

伊万端起杯一饮而尽，将杯重重砸在吧台上：“再来一杯！全算在你账上！”

两人不约而同地向对方竖起中指，默契得像一对好搭档一样。

伊万放弃了离开的决定：“我不喜苏格兰酒，不过.国佬请客的话，不喝白不喝。”

“我看你差不多该倒下了！”阿尔一拳打向伊万的脸，伊万躲得快，但还是在肩上挨了一下。

“喜王耀？”阿尔猛地站起来，“喜一个共.产.主.义.者，呵呵！你果然还是个独.裁.者！”

“可是我听说是任勇洙向王耀挑衅，你却明显护着任勇洙，”伊万意味长地笑着将酒倒嘴里，“标榜公平公正的琼斯先生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我不想听废话，只想听求饶！”伊万猛地把阿尔推得倒退几步。

阿尔不屑地冷哼一声：“你那酒量还不至于让我破产！”

“为什么把衣服给小耀？”伊万又推回空杯，“总不能让他光着回国。”

“你关心他？”阿尔皱着眉又送下去一杯，“你没看到勇洙的惨样，鼻血冒得满脸！”

.斯去，”阿尔把对方拉回椅上，“到了国就该尝尝威士忌！”说着对吧台里面：“再来一杯威士忌，算我账上。”最后半句他是对伊万说的。

“你也是个狼野心的混！”伊万也从椅上起来。

“喂，伊万，”阿尔满嘴酒气，幸好他的谈话对象也一样满嘴酒气，“你为什么把衣服给王耀？”

然后，不知是谁先开始的，两个人大打手，阿尔把伊万推得向后倒去，撞翻了一张桌，又扑上去想打到对方站不起来。伊万凭着长的优势，在阿尔近之前将其绊倒，让他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威士忌在两人血里澎湃，需要一个发的途径，他们几乎是狂喜地扭打在一起，不知打了对方几拳，也不知自己上挨了几拳。阿尔的镜被打飞了，但那东西只是个装饰，他不是真的近视。伊万的围巾被扯掉了，在阿尔的野蛮攻之下，那围巾差变成绞索。

“那你就是在偏袒任勇洙，”伊万还是专注于他的酒杯，“再说，我比较喜王耀，而对任勇洙那个愣小没什么好。”

“你们快给我停下！”一个愤怒的声音冲他们吼叫。

阿尔不禁呆了，在这一瞬间，现在

沉浸在互殴中的两人只把这话当耳旁风。

“行啊，俄.国熊！”阿尔把刚刚端上来的两杯酒中的一杯推到伊万面前，“我也想看看你被你瞧不起的酒醉的丑态！”

“他当时那个样是回不去了，”伊万品尝着杯中，“他可能也受了伤，走路不太稳。”

二人一杯复一杯，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些七八糟的话题。

“你这是在偏袒王耀！”阿尔话中带上怒气，酒的速度也加快了。

“我叫你们停下！”随着这一声，一张椅飞过来，两人同时看到椅，伊万的行动快于他的大脑，他立刻推开阿尔，自己却躲闪不及被椅到额角。一缕鲜血顺着伊万的面颊下，勾勒刀削般的面棱角。伊万用冰冷的目光看着向他扔椅的人，嘴角扯一个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