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阿尔弗雷德走到了靶场，他心情十分烦躁，他知自己对王耀的逐客令是过分了，但是他不想去收回，那不是hero的风格。他现在开始意识到，王耀不可能成为第二个苏.联，那个大个的家伙绝不会像王耀一样披散着发无辜地冲自己大喊大叫，或许自己真的把王耀得了吧。可是阿尔弗雷德不会改变自己的法，也不可能改变，即使知王耀不会带来苏.联式的威胁，他也只能把这个单薄的小男人当成假想敌，他的人民需要他这么，他是这么认为的。

“阿……阿尔……”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后传来，阿尔放下枪

。

阿尔弗雷德将双手在王耀的腰上，轻轻把小个男人从自己上拉开。他的动作看似轻松，只有王耀知那双手使的力气有多大，令他完全无法抗拒。王耀在惊疑中冷静下来，他重新审视前的阿尔弗雷德，意识到这是一个多么大的男人。

拿过一支M16，阿尔弗雷德单臂举起□□，一枪一枪击，他的成绩很不错，可是还是略逊于伊万。伊万喜这击方式，在他还是苏.联的时候就常常这么，阿尔觉得自己在任何一方面都不能输给伊万，所以也苦练这击技巧。阿尔在徒手格斗上要比伊万技一筹，可是伊万和武的契合度却要超过阿尔，不是枪械还是冷兵。

“这个世界变得无聊了！”阿尔弗雷德厌烦地看着窗外一成不变的景。

“别他妈的再拿我当替代品了！我受够了！苏.联已经死了！你亲手杀了他！”王耀失控地大吼大叫，平时柔和的琥珀睛此时几乎要染上红，他急促地呼着，牙齿咬得发响声，从牙中挤几个字：“我代替不了他，我当不了你的假想敌，我只是你当初的帮凶之一！”

阿尔弗雷德却在发呆，他也为自己刚才说的话到奇怪——那是他曾经对另一个人说过的，他低看着王耀的脸，脑中不断闪现着另一张面孔，他无法把那个六英尺的家伙与前这个瘦小的男人重合起来。

阿尔弗雷德的笑容从离开王耀房间的那一刻就消失了，他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穿过长长的走廊。王耀说得没错，那个人已经死了，永远地死去了。那一天是寒冷的冬日，那个伤痕累累的大影立在他面前，尽上的伤在不断血，从厚实的大衣中透暗红的泽，但那个人依然地站着，巍然不动，血顺着他表情冰冷的面孔下，他紫的眸中带着一分讽刺和一分自嘲：“阿尔弗雷德，你的愿望要实现了，而我的永远不可能实现，不过对全世界来说，我们两个的愿望都不要实现才是最好的吧？”这是他作为那个人说的最后的话，然后，大的躯倒下了，当他再次清醒过来时，变成了现在的伊万·布拉金斯基，同一个，同一个名字，却再不是同一个人。

“只是遗憾？连句‘抱歉’都不会说的混！”王耀狠狠地一拳砸在墙上，震得他手发麻。

“你说得对，”阿尔轻松的笑容，“你和他不一样，你不是他。”他放开王耀，转离开，在门又转过来：“我听说了，今天下午的斗殴事件里，勇洙也有挑衅行为，对此我很遗憾。”说完便消失在门后。

第5章第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