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几分怒意。
我当即又一耳光扇了过去。
扶贺彻底惊住了,狐狸眼一眨不眨地呆呆注视着我。
我尤嫌不够,左右开弓,连着狠狠扇了他两下。
扶贺:“……”
他盯着我,白皙的脸颊被扇得发红,微挤卧蚕。
相顾无言之际,惊诧和怒火渐渐消弭,扶贺的眉心慢慢舒展,细眉微挑:“这才算什么呢,要不要试试——”
“把我操死?”
他的话语不可谓不挑衅,唇角缀着漫不经心的笑,徐徐起身跪坐在绒垫上,举手投足媚意勾人。
我呼吸一窒,捏住他的下颔,低头吻上扶贺的唇。
扶贺眼尾睫羽半卷,红唇被我覆盖,便微微歪头迎合我,与我的唇齿严丝合缝地相嵌,抬手将挂落在耳畔的面纱一把取下。
激烈的舌吻相互吞噬缠绕,仿佛一场供吃掠地的战争,我们谁也没有让步,暧昧的涎水沿着唇角留下,在对方的瞳孔中看见自己,四目中倒映着互相的欲望。
我双手环抱住了扶贺的脖颈,跨坐在他跪着的大腿上,他一手托着我的臀,一手压住了我的后颈。
我们避开了师徒的名义,宛如亲密的爱侣彼此缠绵依赖,用金钱代偿了肉体的交合,仿佛这样就可以减轻为世俗不容的孽恶。
缠吻过后,唇瓣分开,扶贺喘息发哑,眸色漆黑地看着我,忽然压我脖颈的手力道加重,闭上眼,又迎上来轻咬了我的唇一口。
我的手向下,拨开层叠的外袍,握住了他的阴茎,拇指惩戒般地一扣马眼。
扶贺松了嘴:“嗯……!”
手中的阴茎愈发胀大,我放过了他的前身,令他转过身去,跪趴在地面上,双手撑着地,面朝屏风旁的衣冠镜。
而我则饶有兴趣地欣赏着扶贺此时的模样。
元婴真君跪趴在地,撑地的手指骨节分明,指节上带着玉扳指。
外袍薄如蝉翼,披在身上也不挡背后漂亮的肩胛骨,红绳的绳结落在脊椎,精致腰封下不着一物,里衣在这个动作下根本遮不住白嫩的肥臀,挺翘的臀肉正对着我。
扶贺的目光触及镜面,下意识地望向了镜子里的我。
我轻轻拍了两下他的屁股,肉质饱满紧致,后穴藏在臀缝之中,被我用手掰开了臀缝才露出那粉嫩的色彩。
我将指尖摁在后穴的褶皱上轻旋,浅浅地松软他的穴口:“你被男人操过屁眼没有?”
闻言,扶贺不怿冷嗤,曼声道:“明知故问。”他怎会屈居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