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民官吗？”赫喃喃。

赫挪开他的手，咳了两声，嫌弃地说，“加图索，我承认你说得很有理，也激你施予经验之谈。但在给予我教诲时，麻烦你不要揪我的衣领。我快被你勒死了！”

赫轻轻叹了气，“可是我每天都在学辩论！我敢说，就连西罗本人也记不住他写的政论，但我可以倒背如。包括凯撒的战记，我可以对此作三天三夜的演讲，不重复一个字！”

“老皇帝得了重病，据说连稀释的都能让他呕吐。如果不篡权夺位的意外，他的儿路奇卡会是下一任皇帝。”加图索说，“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元老院选举要推迟了。大概要到新皇帝登基后才举行。”

“什么事？”

他笑得直不起腰，很久才平息下来。他呼一气，靠在椅背上，微微仰着，里竟悲悯的神，象个圣父在怜悯他失落世间的孩。

来，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不好不坏的事，但它却关系到你未来的生活。”

加图索笑了声。他手里的杯猛烈摇晃着，抖一小片。他放下杯，把双手搭在赫的肩上，揪着他的衣领，笑得浑颤，发也是。他一边气一边嘟囔着，声音糊不清。积郁心中失去孩的云，暂时被赫的无知驱散了。

“天啊！要知我为了选举，连鸽都没时间喂了！我几乎放弃了所有玩乐的时间！”赫大受打击，想了想问：“那我到底该怎么历练呢？”

“没错。”加图索说，“如果凭你现在的平穿上白袍，你一定会被别的元老弹劾。因为你没有令人信服的成绩。”

“政治可不只是说说而已，它建立在真砖实泥上，由执政者的杀伐决断与人民的拥护呼喊构成，这是需要真实政绩的。你甜的嘴就算把女神从天上哄骗下来，也骗不过同僚老鹰一般的睛！”

赫愣了一下，“看来我缺少从政的天赋。”

加图索啧了一声，伸手弹一下他的额，面带无奈：“你大概不懂政治。谁会去听令将死的皇帝说的话呢？他的命令已失去效力。元老院被皇帝的权力压制，除了讨好没别的选择。何不推迟选举，去讨好即将上任的新主？”

赫想了一会，摸一摸下，了。

赫不解，“为什么要推迟？”

加图索松开手，斜斜地看着他说：“现在我可以确定，选举的推迟对你来说是好事！你还需要历练，需要在公务琐事里摸爬打！你向来懒惰贪玩，短短半年的时间，还不足以使你脱胎换骨。”

“……我的傻赫啊！”

加图索拍了拍他的脸，“你可以从护民官起，先一番政绩，得到平民们的拥护。这样你就有了资粮，元老院时也会得到尊重。”

加图索了，表示赞同，“没错。更准确地说，是一天赋都没有。你的灵魂，大概是一个反对政治反对国家的空想者。”

加图索轻叹，“我可怜的赫，你恢复了一双多情的睛，却保持一颗单纯至极的心脏。你的仕途，恐怕要多走一些弯路。独属于元老的白袍，你可能会费一番周折才能得到。”

他停顿一下，脑中浮现一些过往，面逐渐严肃起来，好象面罩了一层云，将原本还算轻松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