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何况苏牧觉得自己的每一步，都是顺着幕后黑手的计划走下去的，别说什么消息了……是的，原就不必去想。

这些事，那就仅有宋离自己才知晓了。

凌琛一目十行看过去，最后目光定定地落在结尾的地方。血祭之阵，这个结局可谓是把“凌琛”这个人内心的偏执冷血表无遗，略过一些他早已没了印象的人不提，因顾念宗门杀怀袖，因前尘旧事诛姽婳，因心系故园将顾玉竹一剑穿心……那是“凌琛”对所谓的侣的事，一旦黑化，黑凤之果然就黑了个彻底，而这一切现在明明白白地写在纸上。

关山素来照顾师弟，和谁的关系都是不错的。

“你是不是抓错了重？前一张才是凌楚河的事。”苏牧叹了气，习惯地安自家小琛，说实话，幼时经历影响太大，凌琛现在不也是时有心绪浮动，“退一步来说吧，你即便黑了个彻底了，会杀我？”

凌琛斩钉截铁:“不会！

苏牧:“……”

如果和关山好的寒江活到了现在，正是……与宋离正是一个人的话，宋离是为了什么而来相的呢？他应当是恨凌楚河的，连守阁长老都记了这么多年，何况清楚知凌楚河未死的宋离呢？

能在寿数耗尽之前再遇仇人，守阁长老到底笑容来。关山或许与他不过是三五次的集，但时至今日已经成了执念，修者的执念总是吓人的。

多疑且任啊。

然而许多玉简中的法诀都是有寒江的参与，署名却唯有关山一人，倒是合了……想要籍籍无名的低调心思。

苏牧没能从宋离中得到答案，因为在他想去正面相询的时候，宋离已经不见了。是了，以宋离表现来的格，当然不会愿意搅浑之中去，而应当始终避着剧情走，于是宋离是留信离开了。

被夺舍之时是凌琛最虚弱的时候，于凌楚河而言不是一样？所以宋离要奉上所有机缘，着他们增修为，给凌楚河增加更多的麻烦，以便可以一击必中么？

转手把信纸递给凌琛，“你看看吧，小琛。”

“寒江？”守阁长老回忆了许久，才从记忆里找这么一个人来，“与关师兄同属阵峰，是同门的师兄弟，不过在弟之中不算众。与关山师兄的关系应当算是不错吧。”

如果一个人不单单知自己所的世界是一本书，还能把书本的内容一字不错地背下来，那要怎么毫无芥地去这个世界？宋离可能不是没想过就此安定，可是记忆太清晰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难怪他……”苏牧忍不住一抹苦笑，他有同情宋离了，或许不止是有。

信纸上字迹整齐，是久违了的简字。苏牧一目十行地读下去，有不容错认的熟悉。所以说啊，怎么可能会不熟悉呢，明显是的原文吧。遣词造句是苏牧惯用的风格，只不过是少了十余年的古文诗词造诣，过于直白浅显。

他的手抖了一下，若无其事地把薄薄几张纸搓成粉末，“没有师兄，我的确可能变成那样的人。”

苏牧把事情三言两语说清了，侧挡住凌琛——毕竟是凌家人，谁知会不会被迁怒呢？除了关山，还有一个人亦是苏牧十分在意的，守阁长老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态度，他当然继续问了，“那么寒江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