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不说了。”苏牧差被凌琛的目光吓住。

凌琛的形象不算太好，也没有那么糟，伤都打理过了，也自己服用了丹药，没再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现下里也亮起了光，“我信你，还好，你没有骗我。”

背负一个人的生命实在太沉重了，苏牧想，他真心待一个人好，不是把自己想到的好都给他，而是给他想要的。

所以如果没有后路可退，就一起赴死吗？凌琛下意识地握苏牧的手，得要碾碎他的手骨，“师兄不会丢下我？”

吴越设计苏牧的地方应当是个天生的隐灵阵，迷阵范围内打破天去，外边都不能察觉灵力波动，正是这个缘故，苏牧想引人注意来求救都不成，当然同样因此，才发空间变动，赢得一线生机。

弯曲手指掐几个指诀，叶舟又一次缩小，像是卷曲的叶片，把两个人包裹在一起。这时候，隔着衣服传来的温很容易令人到安心，苏

苏牧躺在叶舟之中，神识不往外探都知，外面还是一片虚空，只想着是这四都有风险却有充沛灵气的空间通好一，还是不知何时会到达的目的地，没有丝毫灵气存在的死灵之地更好。

无论答案是哪个，都无法改变结局，他受着慢慢涨满丹田，又逐渐去的灵力，抬手摸了摸凌琛的脑袋，“伤的重了，死不了的。你这样，我真的了……”

虚空之中仿佛没有时间逝，苏牧一直在尽力修补自己破损的经脉，凤凰草的药力彻底激发完全，他的伤得养着，但好在不会留下隐患。

无尽的昏暗终于可见尽，而一直被警惕着的危机也到底是现了。空间之力急剧扭曲起来，搅动着周围的灵力，形成一危险的风暴，叫嚣着要搅碎风雨中的小舟。

然而正陷昏迷之中的苏牧，是无法知晓几位好友以及冷冰冰的执法长老对他遇袭失踪一事了何等反应的，甚至于待他清醒了，也完全没有时间去想。

“你信我。”有一瞬间，苏牧想到的是好死不如赖活着，想要告诉凌琛活下去为他报仇，但他还想到了耀州城郊对他诉尽不安愤懑的少年，何妨同生共死？

戈。”

情况很糟糕，大概只比死在那里要好上一。不过不怎么说，还是好上了那么一不是吗？只要还活着，一切就有希望，哪怕他们将去往的是死灵之地。

苏牧了气，笑:“他们真该庆幸我发现了这个裂隙，不然两个金丹一并自爆了，他们活的下来？”

这期间凌琛一直握着他的手不放，累极了陷昏眠亦是一样。西来和小初同样受了伤，服过灵药后都躲了灵兽袋，又便于疗伤又节省空间——叶舟此时的形态太小，多了一只猫一只狗，就显得拥挤了。

“好了，至少下的死劫过去了。”苏牧艰难地咽下凌琛喂至嘴边的丹药，受着内两药力同时渗肌理，修补着他几近残破的躯。

所谓死灵之地，就是毫无灵气存在的空间，可以称得上传说中的凶地，而去往此的途径，便是鲜少现的空间裂隙。空间裂隙是可以人为创造的，只要到达炼虚之上的境界，领悟空间法则，抬手劈裂空间不是虚言，不过只是元婴期的话，在天生隐灵之阵中，大抵也能制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