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不一样的，也没有对错之分，只是凌琛唯有孤注一掷一条路而已，没有选择。

人都可以有自己的路，守儿是个好孩。”

听这语气，还能有什么往事？苏牧略带惆怅地想，福伯怎么会把凌琛当作他当年想养成的萌妹呢？沁芳园那一回，凌家可还没败，哪会让凌家的小少爷扮个女童，还窝在角落里哭……可惜他就记得萌妹的辫上系了两个小铃铛

除了仙人，史册亦可千古长存，而苏守要史册上刻下苏镇之三字。

不谈天赋不谈气运，单单提了这么一句，可见他对主角的怨念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

第18章喵

苏守或许听懂了，又或许什么都不知，他的神是不合年纪的严肃，“苏家是我的，我守着苏家，一辈。”

“我明白，只是想起一些往事。”凌琛眉目间带上浅浅的自嘲。

那个时候，苏守就明白了。

顾如摇摇，又了，“傻孩。”

“我实在是担心你大哥，我能活多久呢？能看到你娶妻生，能看到他举霞飞升吗？我不能……也……也不想活那么久，若得人生百岁，便已经足够多了，再老一些，哪里还能记得住那些曾让人欣喜或哀伤的事情？哪里还记得连城的模样？何必再逆天来上这么一回？”

清源居，正是由活清源而得名的。一脉清，从木静静泻而来，泉底可见几块怪石嶙峋，也是别有意趣，泉上有桥，桥中建亭，苏牧便在这小小亭台上停住脚步，“你如今已有了宗门，有了师父，也有师兄弟相伴。”

仿佛没有看见福伯那惊讶的表情，苏守自顾自地说下去，“然而总是有人宁当不当凤尾的，我无法离开苏家，世家间情意或许掺杂利益，却是我所习惯的，我不愿去修真界独自一人苦苦挣扎，也不愿日日看着他人每有突破我却限于资质困于原地。百年苦修，不若潇洒一世，取舍二字我很明白。”

“那个时候，我就明白了。”苏守慢吞吞地说，“我也有灵，五系杂灵。”

“我并无不甘，也不为获取苏家家主一位而觉得对不起大哥。大哥当可看着苏家百载千年，而千百年后我虽已土，却当留名后世千百年，以苏家中兴之主之名！”

苏守是个很稳重的人，却不乏雄心壮志，最难得的是他能看清自己的境。福伯连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一些，苏家有如此，当真是兴盛有望，若论看人，似乎真是没有比得过夫人的。

修真者五锐，苏牧又是新晋金丹，苏守和福伯在沁芳园谈话，他稍稍上心便听得一清二楚，知晓了苏守的想法，比对了门内一些五灵杂役，又想起若是自己也是这般资质，没有遇过任何奇遇，是否能这么果断，不禁赧然。

“若我为杂灵……不惜逆天换命，也要与天争上一争。”凌琛眸沉，手下着假山山石猛地着力，竟一把了个粉碎，青灰的粉末撒了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

脸上过了QAQ这一明明都用了四五天，结果突然过，心的。玩个游戏还给我站的cp发刀，觉被掏空……

“我是无憾的，只是对不起你们俩，守儿要这么早担起重任，牧儿再往凡俗界走多少趟也不能再找我诉苦。如此，你们才更要互相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