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笑。

“你是想问，这里面埋的是谁？还是想知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无字木牌前喝闷酒？”

苏安笑了，“穆先生，真是一个温柔的人。我能叫你阿穆吗？你也可以叫我安。”

稍后穆城睿放心不下，去了一趟树。奇怪的是那里只有张言良一人在那，穆城睿问他小崽去哪了。张言良顾左右而言他，被问烦了，脆闭目打坐不回答。

“你不喜？那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小崽不在，他也不愿意与男人多呆。便回到了房间里，这时之前的酒劲也上来了，趴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穆城睿摇了摇。

苏安忽然沉默了，像是陷了好的遐想世界里。穆城睿看着他，不知为何，明明两人的年龄相差不大，他对苏安却有某怜的觉。

穆城睿接过酒瓶，喝了一，结果因为酒太烈，呛得咳声来。

队员要不要和可乐一样。

“说真的，我宁愿自己还是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知。这样就能骗自己，说我们就是被老天捉才一个一个死去。现在，我只差没说一句咎由自取了。”

“其实用不着同情，我所说的过去是一个充满了人黑暗面的故事。我敛去不说，专挑让人同情的来说，是为了在你心中留下好的印象。不知我到了没有？”苏安很认真的问。

“不不不，你没必要向我歉……”

“其实我也有想过，在不同的世界线有不同的情况。就像秦先生所经历的那一世，阿还在，而我不在。搞不好在某个世界我们大伙都在。没有人去，也没有人想要成为至神。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来，有人死去。我们是被世人所遗弃的一群人，却在这里找到了家的觉。”

穆城睿很无奈，“你怎么都把我要问的都说来了。”

苏安大声地笑了笑。然后把酒瓶拿过来，喝了一再递给他。两人就这样你喝一，我喝一，很快就把那瓶洋酒给喝完了。

不知为何，喝完后反而觉得咙很，想支烟，可摸遍全，半烟都没有。

“你是在同情我？”苏安开问。

穆城睿用力的了。

“抱歉，我这里也没有烟。”苏安笑着说。

“这里面有阿这个人？”穆城睿指着这些无字木牌问。总觉得那天小崽说这个名字后，苏安的表情变得很微妙。

“当然可以。你好，安。”

苏安微笑，“也许吧，我也不知。”顿了顿，接着又说“其实这里除了施老其他都是衣冠冢，他们的尸大多应该都在古城里，少数应该去了，估计与我形同陌路。

第二天很晚才起床，醒来后，就有些心神不宁。连早餐也没吃，就

穆城睿只好作罢，环顾四周，却发现在苏安对面的是一个无字木牌。穆城睿有些诧异。

苏安的表情变得很失落，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其实悉因果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苏安突然这样说，“那个时候我们常常把一切不愿意发生的事归结为老天的作，可是当我明白了因果后，发现了一个很残忍的事实，我们才是那个捉自己的老天。格决定命运，直到你死的那一刻，才明白今天的死是过去的自己一手造成的。

“你好，阿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