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梁煜随，“不过是想告诉父皇，从那之后我便很讨厌女人。除了母后几人，我几乎不愿有女近。想来父皇也不知这些吧。”

“顺势而为！”皇帝拍了一下桌，有些失去了理智，“顺势而为就是叫你这样害你的兄弟？！”

永嘉帝在他的注视之下无端打了一个寒颤，没有注意到别的东西，只问：“你说这些什么！”

“我在里从午日悬一直被囚至夜才被发现，”说到这里，梁煜的余光扫向了一直默不作声的张保寿，“但还是差没逃来。如不是张公公抱着我，拼着断了一条，我大概也就不来了。”

“犯上谋反的错，为兄弟实在不敢掺和。何况废太也没有把我当兄弟，”梁煜打断了皇帝的话，老神在在地表达着自己的不耐烦，“父皇怕是糊涂了，这些废话还是不要再说了。”

有一些话，永嘉帝想要问清楚——

面对着梁煜，永嘉帝只能里挑骨。有些时候挑得他自己都看不下去，毫无底气。然而这个孩对父皇的指责，只是维持着面上的恭敬听着。但皇帝知，梁煜是一都不在意的。

“我十岁那年，因为不满梁烨的戏耍反抗，被梁烨掐着脖丢了掖里……”他忽然提到了以前的经历，那等不甚在意的语气反倒叫永嘉帝在意起来。

从此之后，张保寿青云直上，一路坐到了御前总之位，并被永嘉帝信任着。

梁煜翻了翻袖，抬看了永嘉帝一，随笑问：“掖里有一位先皇方登基之时就被送去的妃，被人戳烂了睛鼻，每天在掖的后围的泔里爬着求生。儿臣躲避逃跑的时候还被她绊了一跤。听说她两年前才断气，父皇知吗？”

“江南官场那些事儿，盐税，还有烨儿，是不是你一手计划的？”永嘉帝沉着嗓问，每说一个字都觉得有被戏耍的愤怒。

一连被打断了两次，永嘉帝的士气终于维持不下去。狠地盯着儿，他开问：“你就这么想当太？想要朕这个皇位！甚至不惜迫害自己的兄弟？”

永嘉帝一噎，抬手了眉心。

揭了腐败与纪，肃清了朝堂的陈腐，在皇帝的里竟然成了错事坏事。梁煜心中冷笑不已，已然是懒得和糊涂的父皇争辩什么是非曲直了。

梁煜没有否认，却留下耐人寻味的话：“我不过是顺势而为。”

缩脑的躲避，依旧是坦然的样。就算是吊儿郎当如梁灼，以前也曾对父皇过害怕的神。但梁煜面对叱责时，从来都没什么过多的情绪表。

抓住了闻颐书，并不是因为他多么愤怒儿不务正业，而是因为他终于抓到了梁煜的把柄。他从儿五个短短的字符之中听一丝妥协退让之意。让他面对这个儿时产生的挫败忽然就有了一个宣的。

“难那些贪污腐败不是真的？犯上违制不是真的？”梁煜奇怪地反问，忍不住有些好笑，“父皇的意思是，发现了也该看不见？”

到了后来，他愈发成长，事情越来越周全，叫人挑不错。永嘉帝越发找不到训斥梁煜的理由。几个皇一对比，独这个孩与众不同，愈发优秀——甚至把他最的太都比了下去。

“若是太有错，你为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