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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3(2/2)

莫愁是个没落武行的女儿,会些拳脚功夫,直来直去,毫无心儿。西湖是家孙兴的孙女儿,说应该是大丫,可惜沉默寡言,还有些呆气。这两个人都属于埋事的,没有那么多小心思。

被他这样的孩气给逗笑了,闻颐书只好自己动手给他脱衣裳。好歹平日得惯,也不费事。又把被摊开将人盖严实。瞧着梁煜陷在被里,睡成一个蛹,闻颐书是越看越觉得可

将人又调戏了一番,闻颐书说:“你去床上睡了,坐在这里哪里舒坦了。”

“颐书近日都在什么?”梁煜问天池。

梁煜哼了一声:“烦得很。”

几日连骗带吓,泰汇昙甚至开始庆幸那船东西沉得好。

梁煜低想了想,心确实如此。年关一向无大事,若不是扬州那闹一场,可以清闲到年后。盐税一案,泰汇昙这个突破已经打开了。上一回刑大牢提审,这位漕运总督相信了梁煜说的话——相信了有人在船上放了诬陷他的东西。

闻颐书四个丫,梁煜是知的。

梁煜中途醒了一次,听到外丫鬟们压低的说话声。原想起来,可怀里抱着个炉,哪还有一的心思,只缩回去又睡着了。

天池举了举手里的壶,“有呢。”

梁煜既然监朝,自然是掌大。若还是事事亲为,怕是要累死。审问泰汇昙的职责,秘密转给了刑与都察院。

天池一边事,一边随:“只一天到晚忙在外。原说是过个一两年就回去,什么田产房舍也都不曾看。只瞧着现在,怕是要在京中久留,就叫下的小们去外打探着。瞧着什么东西好,都留意一些。”

“怕什么,总不能连个事的人都找不,”闻颐书不以为然。

转了个,只想睡觉。

挨不住闻颐书几句劝,梁煜就提前了昏君姿态。踉跄了两步,摔倒在闻颐书的床上,打算睡一觉。闻颐书看他连外衣裳都没脱,哭笑不得,上去推了人一把。

睡到大约申正末,终于是睡得骨松伐,浑意地起来了。天池捧着壶过来,看到梁煜着脑袋站在门,笑:“外凉风,殿下可不要站在这儿。”

再说了,我一直都这么甜。”

拿了白酒来,在皱起来的地方细细上一层。金贵的衣料比一个人还贵,不小心一些谁都伺候不起。

“只醒一醒,”梁煜哑着嗓,又,“给我倒杯,不要茶。”

说着倒了一杯来递过去。又瞧里,说:“可得叫大爷起来,再睡下去晚上走困。”

梁煜闭着睛,“一会儿还要去……”

“你倒是脱了衣裳啊……”

撑着脑袋看了一会儿,闻颐书也觉得困,鞋一蹬钻里,抱着梁煜也一块儿睡了。

而天池和两个,完完全全就是不一样

梁煜把被闻颐书脱下来丢在一边的外袍拎起来,只见皱的一团。天池忙过去接过来,“我去熨一熨。”

拿闻颐书的话来说,有时候谎话无需编得天衣无,让人能相信便好了。如果只是一桩沉船案,泰汇昙大约是倾家产,或许能保住一条命。但盐税案一,泰汇昙若是不抛一切给自己留条命,那这位大人怕真是一位忠勇之士,愿意舍生取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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