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完澡躺倒床上，林笑坐在床边帮我着发，“你是生气了吗？”

“笑，你嫌我脏吗？”

过了好久，他才低低说，“青聆，你好些了吗？”

“肖泫喜我。”

“是与肖泫有关的吗？”

“那你喜他吗？”我听见自己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

我将从被里抬起来，“我知。”我说。然后便不知说什么了。果然从到尾，我没有得到过谁真正的。只不过像一颗棋一样，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摆脱不了。

林笑凑过来连着被抱住我，“青聆，别这样。我不到的会有人到，是我福薄吧。就像肖泫说的那样，我这样的人，是护不了你周全的。”

“青聆，你不问我当年的事吗？不想知我们为什么会在洗手间接吻吗？”

我蒙着被大哭。“为什么？”我们明明相互喜，我们明明比谁都诚实，却不能幸福地在一起。

“青聆，你别这样好吗，你这样，我也很难过。”

“青聆，不要

“嗯。或许他早就知了，可是他从未向我提过。我有时候怀疑他或许知所有的事，却瞒着我。”也只有面对林笑，我才能坦然说所有心事，但是还是隐瞒了一些。

再次听到林笑这句话，我心里一阵温翻涌，睛不自觉地了。

“你可以问问他，何必要在这里猜。”

“你有心事，怎么这么不耐烦？”

我没有说话，他也不再说话。屋亮着灯，却很安静，久到我以为他已经睡着了，他却突然冒一句话。

“没有。我被他说的语怯。我只是发现了一些事情，我不太敢相信。”

“我问过，他什么都没有说。”我急急解释。

林笑没有说话，拿了睡衣走浴室。等他来时，我的发才，我背对着他。林笑轻笑一声，“你怎么还像小孩一样，有不开心的便说来，不要憋在心里。”

“嗯。”我把又在他的膛靠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往上移，移到与他视线对齐的时候，我凑向他的边。

“呜……”我转搂住他，“不要再推开我了，好不好？”

“没有。”我将埋在被里，不再说话。为什么一会儿说我长大了，一会儿又说我像个小孩？等到林笑也躺下的时候，我已经快要睡着了。

“你在抱怨他。青聆，有些话你不说，他不一定会猜到。他不是神仙。”

“没有。”我拿过他手里的巾，“你去冲冲吧。”

林笑竟然主动提这件事，我几乎快忘了。当年我还被撞断了肋骨。

“夏云洌喜他，他喜你，你喜我，可是我却和他上过床，我喜你，却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们相互喜却不能在一起，林笑？”

“我也听到了一些。是与你父亲有关的，夏叔叔，阿姨与肖伯伯是大学同学。”

“我先前不是说过吗，我年少的时候只过你一个人。”

什么话？怎么听着像帮肖泫说话。“我想回去睡了。”我没好气地，起下睡袋，快步走回屋，任凭林笑在后叫了好多声。

刨问底。

林笑没有说话，将抵在我的上，抱住我。

“我会自己查清楚的。我不指望他。”

“他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