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一直都不懂你。杜凡轩，你到底是谁？”

第303章卷三：牺牲法则303：皆是回【完结】

只是六孽怎么又挣脱封印了？

来见我们，留下东西就走算什么，我还……”说到这里，张大轩突然顿住，用力捶了地面一拳。

站在屋外，默默听完房间内二人对话的杜凡轩，无声叹了气。

……

数年过去，破界符的修复之法终于被元敕找到了，于是乎，当即搬家到了这人烟绝迹的地方，将个别事宜代给杜凡轩，元敕便开始了闭关。

正要动灵纹，汲取几分仙元之时，一声音响起。

杜凡轩睁开睛，惊讶，“是你么？六孽。”

青光一敛，杜凡轩回到葫芦内，法决动，葫芦一震，下一秒便飞驰到千米之外。

这趟来，他把元敕的储袋也拿走了，不想六孽被重新封印之后，也被收了这个储袋内。

距离反应堆还有一段距离的一辆焚毁过的汽车内。

“是我。”青淙淙的微光，一只蝶飞了来，绕着杜凡轩翩翩飞舞。

另一间房间里，一个同样穿着白衣的木偶正坐在书案前，有模有样地翻阅着书籍，原本该刻画五官的脸上，被贴上了一张符薰，赤符文，仿佛鲜血画成。

某雪山，料峭绝之上，一座致的竹楼立在上面，任凭狂风暴雪，依旧不动如山。

“你在逆天改命，违逆天法则，你将要被抹杀。”六孽说。

“他应该有什么难言之隐吧！不过，能给我们这么多吃的，证明他现在过得很好，……这样我们也就不用为他担心了。”

“对，我这么，是为了元敕，……我自始至终都清楚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就算得到了非比寻常的力量，我也并未有过拯救世界的雄心壮志，在我心中，全世界都比不上元敕一人。我愿意为他任何事！”杜凡轩满柔光，轻轻说着。

竹楼的二层，致的雅舍内，白衣仙人盘膝而坐，在他面前摆放着一尊赤金炉鼎，一枚符薰悬浮在炉鼎上方，被一团幽蓝的火焰包裹。

周南，张大轩，谢谢你们。

“为了元敕吗！？”六孽落在杜凡轩的肩膀上。

“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这个世界的人才能解除这个世界的劫，……我是在我该的。”杜凡轩如是回答。

“我？我是谁。”杜凡轩笑了，“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这么为了谁！”

……

“滴——”殷红的血沿着苍白的手指落，滴在变形的车框上，发一声暗响。

“你要死了。”六孽冷冰冰地说。

周南若有所思地说……

杜凡轩垂下帘，看着就要解决这里的麻烦了，却莫名变得无比虚弱，一无形的能量在吞噬着他，可惜灵纹里的残魂已经消逝，没有人再为他解答这个疑惑。

走到现在这一步，

“你快死了，杜凡轩！”

杜凡轩收起笑意，“我为什么快死了？”

闭关中的元敕对此一无所知。

十来只变异毒游走在废墟四周，无形的辐波自废墟一扩散而开，而受到这辐波的影响，变异毒显得越发亢奋。

“你怎么来了？”杜凡轩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