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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2/2)

好不容易才缓过这一阵,婴宁挽起衣袖,抓过边堆积如山的衣服,摁木盆里浸。回忆著昨日学习的步骤:先搓洗一阵,打上皂角沫,在衣领、腋下、袖的位置著重清洗几遍,然後淋上清冲去污,最後用清漂洗两次……一个上午下来,机械的重复动作之下两条胳膊渐渐觉得酸麻,跟了铅似的重得抬不起来,然而真正洗好的衣服却寥寥无几──理论距离实际,毕竟还是隔著较大的差距。

婴宁讪讪地坐回去,继续清洗衣的工作,而且越加小心仔细,只求能能尽快地照要求洗好衣服。

有几次在夜里痛醒,双掌合著放在前,能觉到下血突突动,隐约而来的刺痛让他整夜整夜难以成眠。

婴宁却觉得有些内疚,不想累及旁人,便急急地:“不必了侍大人,才下午会再重新洗过,一定洗到净合格为止。”

福顺没有理会他,而是冷冷说:“每个人每天都有必须完成的工作,下午你还有别的衣服要洗,若是还叫你重洗,这麽积累下去,你有几天能洗得完?”不容置喙的气,接著说:“以後你洗不合格的衣服,都让长安长平替你重洗……还有,既然你没完成规定的任务,今天中午不许吃饭。”

似乎是已经对这连坐式的惩罚和法司空见惯,也不见长安长平两人抱怨,甚至连一个正也没给婴宁,自顾自地就洗起衣服来,连婴宁站在那儿攥著衣角想说句抱歉,也觉得有些尴尬。

那双十指不沾的手,婴宁用它弹过琴拿过笔,下过棋泡过茶,甚至用它抚过男人的合过男人的亵玩,可是却独独没有过重活洗过衣服。不过几天光景,一双堪比细瓷丝绸的芊芊玉手,便布满了细细的裂纹和可怕的泡。长期把手浸在混有皂角里,被泡的有些浮溃烂,日日搓洗衣的动作使得手心的表蜕落,里面红,一碰到东西就疼。

本来里就夹著一只大的玉势,凳很矮,婴宁只能打开双压低才能坐到上面。可是这样的姿势却会使得两向外微分,坐实在凳上的时候凳面便会压迫著玉势在外面的尾端,将之推的地方。

福顺看著他在光上发白的脸,透明似的像能看到底下的血,站在那边有无措的样谅他是第一次在浣衣间工作,便缓和了下怒气,却还是不留情面地批评:“这也算洗衣服吗?这样的清洗本就不合格。长安长平,这些衣服,你们重新洗过。”福顺叫的是同一小院里的另外两位杂役。

浣衣间里众人偶尔投过来的神也带著一莫名的探究和怪异──他是司徒王爷第一个破例亲自带王府的

坐在这洗衣服也不是一件轻松的活计。

“这是谁洗的衣服?!”声音不大,可是里的不满和怒意倒是十成十的。

婴宁抬起,看到脸略显沈的福顺侍,站起来低著,声音轻轻细细地没有什麽力气:“是才洗的。”

婴宁狠狠心用力坐下去,两条就止不住地开始发抖,的媚,一缩一缩地带来不适。只这麽一下,脑又开始眩前一黑,无数朵金在视线里绽开。

婴宁只能看著与他相邻的长安长平两人收走他盆里的衣,搬到自己的位置上去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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