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对方微微一笑，低直接把香解了下来，递给晏暄。

打算是好的，可是他还是低估了小孩对睡觉的望。

——“王祺。”

后来晏暄回过味来，这殿分明是那孩的寝。

“我。”那孩用手指指自己，一个字一个字地无比缓慢地意图让晏暄听清楚每一个发音。

能不好嘛？来这个世界他首先学会的，就是这两个字。

晏家世代弟都以剑为业，剑术就是他们毕生穷尽所有财富都要钻研的东西。可惜，自晏暄太爷爷那一辈，晏家的剑就再也未增一分。

晏暄勉听见对方似乎说了个“好”什么的。

在晏暄忍不住打了第五个哈欠后，他挣扎般眨了眨，实在撑不住了，索放下了笔，直接趴在了桌上，闭上，打算小眯一会儿。

一手指了下晏暄，然后手指在白纸上的刚刚写好的字上。

“喏。”王祺将手上的纸放到了晏暄面前，盖住了底下那张鬼画符似的纸张。

他的嘴角不经意地往上翘了翘——

他瞟了一上面的字，这个简单。

晏暄眨眨，视线落在对面人带着清浅笑意的脸上，耳朵里再次响起那人莫名持的声音。

有时候会和他一起趴在桌面上，晏暄拧着眉苦练字，王祺手里捧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在现代化的快速侵占下，晏家一直以来守候的剑，似乎也不复从前的辉煌。

“晏——暄——”

不知是不是变回小孩的缘故，连带着把小孩一看书就想睡觉的病也勾了起来。

日乏困。

“王祺。”不费任何力气，轻松而准确地叫了面前人的名字。

不过在晏暄十三岁时以剑术正式打败了家主后，逐渐没落的世家，似乎升起了一线希望。

给他一把剑，他就能自己呆上整整一个下午。

但是现在什么都不是了。

……

晏暄初来乍到，什么情况都还不清楚，以他的，也不在乎什么闷不闷的问题。

王祺笑的睛弯弯的，折过拿来另一张纸，放到晏暄前。

王祺。

王祺猛地睁大睛，嘴里叽里咕噜地冒了一长串。

若生为古代，必是一代剑术大家。——家里的长辈总是惋惜而自豪地这样对别人谈起他。

窗外的光正好。

——对方把他，“捡”回了家。

“晏——暄——”

晏暄一动，上披着的淡蓝衣袍就缓缓落。

这么一眯，就眯到了半夜。

“王——祺——”

一大一小两个孩趴在窗前的桌面上，俯努力又认真地写着什么。

2.

晏暄的目光落在那人腰间坠着的香，伸手去够，想要摸一摸上面工致的纹。

尽发音有些怪异，但为了尽快适应这里的生活，晏暄还是像回到了幼儿园老师教拼音的时候，张大嘴，跟着念。

他弯腰捡起衣袍，顿觉浑酸痛，趴在桌上睡觉简直痛苦，被压在下面的胳膊此时慢慢恢复知觉，那麻酥瞬间席卷晏暄的大脑。

他用力着发麻的胳膊，臂弯里挂着王祺的衣服。

王祺每日都来教他读书认字。

了一会儿终于好了，他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