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沅以为然。

被欺压的山民隶们，则是战战兢兢在一旁守候着。

盘沅久居山，山里的族人聚会起来，也不过烧着篝火，拉起手来对歌舞，他虽是九黎王，受族人尊敬，却也是居简，和族人同吃同睡，所有人一视同仁，没见过世面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景象。

“成禹哥，知我在新城里见到的场面有多闹吗？满大街的宴席，味佳肴，吃都吃不完，所有人的脸上，全是笑容，他们可好客了，拉着我吃了这家换那家，我当时……差，嘿嘿，差想留下来，唉，我们小时候期盼的日，不就是这样吗？”

“那段枢白毕竟是外人。”盘沅低垂了眉，“我们姑且再看看。”

商讨完成后，蔡业成和齐康虎各搂着几个人泡温柔乡去，看着蔡业成离开的姬成禹眉锁，一语不发，拳握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打家劫舍，老本行？那岂不是祸害乡里，据说那城百姓，年年遭灾，好不容易去岁丰收，过上衣饱的日，他们却要去从中破坏，姬成禹于心何忍。

盘亥继续：“不过我们来到这里，也不是没有半收获，听这边的人打探，那个段枢白民如，倒是一个难得的好官，而且他手底下还有许多产作的，以及在山上修筑梯田的方法，新城那边得以丰收，衣无忧，还多亏了这些法。”

九黎王走房间，他上的银饰沙沙作响，门一看，外面成团的贼匪围坐在一起叫嚷赌博，骰在碗里转，串起来的铜钱声叮当，冲天的酒气息，还有些抱着女人-摸腰，叫骂声，喜声，嗔声……满都是这样不堪目的场景。

“段枢白气急了派兵来抓咱，咱们固守天险，准叫他打不来，而我们兄弟熟悉地形，天天去扰他军，又叫他抓不着，一准儿气急败坏……将士们跟着军心涣散，疲惫不堪，到时候，咱们再将他一网打尽。”

“我们与其和齐康虎合作，倒不如……”

九黎王盘沅微微一。

盘沅接受不了，他觉得自己过来和齐康虎等人结盟，是不是一场错误。

他谢绝了人相伴，回到自己暂时休息的房间，族人盘亥来和他耳语：“族长，这个地方太乌烟瘴气了，盘亥有些受不了。”

“哈哈！！”齐康虎哈哈大笑两声，嗓门震天：“打家劫舍，不正是我们最擅长的老本行，老郭啊，你这主意好，就照你的办，我已经等不及要看那养猪将军气急脚的模样了。”

他们的保护神吗？就让他疼焦虑地如锅上的蚂蚁，左右为难。”

“要是我们能学会这些，咱族人们都能吃饱肚了……”

那段枢白，听说可是个难得的好官，带着人兴建城市，起先又是发粮又是发，还开番薯大会让人免费吃喝，接收州穷苦百姓……过年了还亲自发对联，搞团圆宴，放飞河灯，他听去新城里打探的人说过，新城初一那天的闹场面，是他一辈都无法忘怀的。

这几年，他们九黎一族上无官府着，自由自在，若是归属了段枢白，还

齐康虎将视线投向九黎王和蔡业成：“两位怎么看？”

蔡业成当然是附和：“齐大哥主意正，自然是听大哥的，弟弟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