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外人，就连徐顾言想要为他换衣服，小楚翊非都要尖叫声，死命挣扎，凄厉得如同被主人洗澡的猫咪一样。

就屈服了，好在最后一秒把持住了自己的底线：“我洗澡的时候,你不能来。”

见徐顾言的表情定，知这件事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楚翊非委委屈屈的放开了手，的看着徐顾言了浴室，自己则孤孤单单被丢在了门。

徐顾言有疼,楚翊非黏自己，他肯定是开心的，但是如果楚翊非连他洗澡的时候，都想挤卫生间,那就有令人……不太开心了。

虽然时隔已久，但徐顾言仍旧清楚的记得，以前楚翊非犯病的时候，是非常厌恶他人的碰与接近的。

上班的时候咬痕被同事看见了，同事都误以为他找了个格外泼辣的女朋友。

楚翊非神委屈，但手上却没有松开拉扯着徐顾言袖的手，依旧委屈的看着他：“一起。”

没等楚翊非伤完，徐顾言已经大概的拭好了，来了。

但今天，这个小技巧居然失效了？楚翊非顿时从假委屈，变成了真委屈，死死拉住徐顾言不肯放手。

徐顾言自己都曾和楚翊非笑言：要是被人咬需要打狂犬疫苗的话，他们可能得打狂犬疫苗到破产。

平时安安静静的不声，不尖叫，徐顾言照顾他的时候，他也格外听话，让抬手就抬手，让抬脚就抬脚。

徐顾言尝试过偷偷把要藏零中哄骗楚翊非吃下去，楚翊非往往都能灵的把药吐来，把糖果全吃了；最后实在没办法，徐顾言只能行掰开他的嘴去喂，被咬得满手的血。

这也导致楚翊非以为徐顾言上就是臭臭的，久而久之，竟也习惯了，在徐顾言才拭完，上药味淡了的时候，还会提醒一句。

那时候的徐顾言不仅要在外打工，还要照顾心智不全的楚翊非，手臂上经常带着楚翊非的抓痕和咬痕，尤其是要给楚翊非喂药的时候，堪称一场大战。

由于背后的伤不能沾，徐顾言的‘洗澡’也只是用巾拭一下，速度很快就会来。但他每次浴室，楚翊非都表现得活像生离死别一样，每次都要在门纠结许久，才放徐顾言去。

可如今的楚翊非……就算病得神志不清，也乖巧得让人心疼。

徐顾言疼极了：“你在外面等我可以吗？”

“好了，我来了。”为了不到伤，徐顾言穿着宽松的丝绸衬衫，楚翊非每次贴上去的时候，都喜在光的丝绸上摸摸。

这么几天下来，楚翊非的智商迅速提升，也学会了一些对付徐顾言的小技巧，他知只要自己这幅模样，徐顾言就再也舍不得拒绝自己。

“臭臭。”楚翊非提醒。

就连吃药的时候，楚翊非都能一气吞下去，完全不需要徐顾言再费力哄骗。

“故事。”楚翊非递上一本里哨的童话故事书，了徐顾言的手里。

“等会儿再抹臭臭。”徐顾言自己没法上药，他专门雇佣了一个人固定时间来为自己上药，每次上药的时候，徐顾言先将楚翊非哄睡着了。

唯一的缺，可能就是太粘人了，不过对于徐顾言而言，楚翊非的粘人本不是缺，只是一个甜的小烦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