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看萧川给你们上课的时候多么意气风发，实际上他不过是个没人找他拍戏的loser，一年能有个角就不错了，更不要说他所说的好角，哪里得到他。”

关于这个问题，楚翊非也想过了，他笑了笑，说：“我不差钱，如果实在没有好角，我可以自己挑选剧本投资。”带资组，好的。

楚翊非目光清亮，略带歉意的看着陈凛：“抱歉，凛。我现在的想法变了，演戏很有趣，我想认认真真演戏。”

萧川尴尬的搓手，刚想说话，又被陈凛打断了：“慢走，不送。”

陈凛慢慢踱步到办公桌后面的老板椅旁边，坐了下去，双手呈塔状支住下：“楚翊非这才行几天，演过几场戏？你这么看好我手下的艺人，我先谢谢你，只是我自己的艺人，我会对他负责，给他安排最适合他的职业规划，用不着你一个圈外人来指手画脚。”

“当偶像有什么不好？”不知什么打完电话的陈凛走了来，她挑眉，嘲讽似的勾起嘴角，“他们一天挣的钱，就比得上你一年的钱。人各有志，你自己清你自己的，我们这俗人，只想尽可能的多挣一钱，再多一。”

无缘无故成为了一场争执的中心，楚翊非无辜的眨：“凛，你给我的什么职业规划？”

“我也见过很多因为各各样的原因这个圈的二代们，他们大多数都没激起一朵，最后退了圈，安安心心回去当自己的二代。”陈凛没有立刻反驳或者赞同，只是淡淡说，“他们之中，自己投资的也有，蹭大牌明星人气的也有，但无一例外，最后都是退圈。”

陈凛面无表情的看着楚翊非，楚翊非也面无表情的迎着陈凛的目光，二人无声的针锋相对，最后陈凛冷哼一声。

“这个圈的金字塔理论比任何圈都更夸张，金字塔尖有1%的人，而99%的大多数人都是金字塔底层，为最上层的1%添砖加瓦。更可怕的是，别的圈里努力可能有用，这个圈努力不一定有用，更看重机会，看运气，看脸，独

萧川下意识的站直，尴尬的笑笑：“凛，我不是这个意思，楚翊非他也不缺钱，也用不着这捞快钱的方式……”

萧川不想楚翊非也是这些人的其中一个。

对经纪人而言，演员确实算得上圈外了。

“我带过很多艺人，有大红大紫的偶像艺人，也有登影帝影后的专业演员，还有霸榜的实力唱将，我不是独|裁家，不会制要求你走某一条路，而是会据你自己的意愿和个人情况来酌情安排。”陈凛慢慢说，“如果我还没得老年痴呆的话，你当初说过，你想火，想红……”

等到萧川一关上门，陈凛脸上的假笑立刻消失，变成了冷漠：“楚翊非，你自己对这件事怎么看？”

他们已经毁了，只有极少分人才能够再站起来。

陈凛沉默一会儿：“据你的个人条件，只要运营得当，想火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是当一个纯粹的演员，比当偶像艺人更困难。”

萧川看了看楚翊非，又看了看陈凛，最后长叹一气，转离开。

后，粉丝们渐渐离开，而公司也放弃了他们，他们沦为了普通的演员或者歌手，只是这个时候，他们已经不会好好的演戏，好好的唱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