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一烟，俯下给白星河也渡了过去。

他说话时有烟草的味。

昏昏睡之前他隐约听见，门好像打开了，从客厅里一短暂的光。

白星河平白无故被亲了一嘴烟，咳了几声，嚷嚷说：“你有病！”

谢帮他说了那个恒定定律：“他想去就是你想去，行吧，打算过去几天？”

“从楼下掉下去的，”男人说，“早回来。”

大半夜的这人想嘛？

“不会很久，那葬礼不会办超过一个星期，”他唉声叹气，“这次回来我得想办法找工作了，不然卷家的幻觉小孩吃不饱要恨上我

“去吗？”他问卷。

“认错人了。”谢突然声。

也同样惊愕的神情：“他死了？”

也许下次可以和卷聊聊白星河的层想法？

……还贴心。

“那就别去了。”谢说。

谢却掀开被挤上床了，上的温度贴上白星河的手臂，把后者懵了。

谢听他这个说法，不太情愿的样。白星河当初生病，白家没有一个人过来照顾，估计他们之间的情也平淡如吧。

烟雾缭绕，谢中笑意也模糊飘渺了：“你也是。”

为什么突然开车？？难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卷又施了什么咒语吗？

不慌不忙的脚步声向他靠近。

“不然是谁？”

在人影靠近他时，他小声说：“卷，不要半夜吓人。”

白星河：“……”

卷与他两人面面相觑。

说完，径直挂了电话。

谢刚洗了澡，上仅围着一条浴巾，淋淋地站在他床边。灯光太暗角度太情，白星河没好意思多看。

时钟转向12，一个让人犯困的时刻。

“如果卷在这里，一定会尖叫尼古丁对孩有损害，”白星河瞪着他，“然后当场剥夺你探视孩的权力。”

白星河还是犹豫不决：“我觉得卷好像想回去看看？不然他不至于这么烦。”

谢谨慎地掐了烟，目光停在他平坦的肚上：“是我错了。不过，你现在和卷和熟悉了？”

白星河猛地惊醒：“怎么是你啊？”

“烦死了，不跟你说了。”卷大概是真的很烦，突然像烟雾一般消失在了床上，走之前还不忘关掉了灯。

“跟你开玩笑的……别张。”

“就是你想的那。”

“他和我是一样的，所以经常为同一些事情烦恼，一来二去就熟了。你来得正好，”烦恼之中的白星河朝他勾勾手指，“我有个事儿问你。我爸突然叫我回家奔丧，说我大哥失足摔死了，该去吗？”

卷的犹豫约等于白星河的本意，于是两人都摇摇摆摆咕咕哝哝没个主意。

卷似乎有回避的意思，骂骂咧咧地咒了父亲几句：“我当他也死了呢，算了！去就去吧。不过不去也不会怎么样就是了，反正你和我从来没见过大哥，估计大哥都不知白星河这个人。你自己拿主意吧。”

……什么不方便？

今天也是心力瘁的白星河盖上被就打架了。

“你喜手铐吗？”谢住他被拷住的左手，“之前你试了脚镣，我觉得那个更适合你，就是起来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