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麻烦问题。”白星河一怔。

满脑活捉卷的白星河呆住了：“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意思？”

“我装摄像了，家里客厅走廊和我的卧室、浴室……”白星河忽然走到他前，拿着一只手机晃了晃，“24小时全面监控。”

的控制不是百分之百，那神方面的呢？”

“这年行一睡定终吗，我们再谈谈？”白星河猝不及防，他可真没想到突然会被求婚，有儿不好意思。

……总得先谈恋吧！哪有从炮友直接升级到领证的？

尽怀此事未经证实，但已经对同一的不同人格产生了冲击……卷发男人认为怀了，白星河否认。

“……你铐这个什么？”

谢说。

“暂时没有别的办法，”谢笑了笑，“所以，你先养胎吧。”

屏幕中央是今日监视片段：一袭哆啦A梦睡衣的白星河在卧室床上发呆，五倍速的十分钟过去了，他还在发呆。

“……没必要，你现在怀了，不适合这刑罚。”何况听起来很赛克，容易想到某些碟片的内容。

的确是这样，白星河受卷的影响，已经认为自己“怀”了——现在上。

这个惊悚话题暂且告一段落。不过，谢仍在沉思。

卷是神秘人，神秘到来去无踪的地步，因为控制权是摇摆不定的。

白星河又把手机视频掐掉了：“我检查了今天的视频，没有什么异样的情况。今天一整天都是‘我’，‘他’没有现。”

作为孩的另一个父亲，谢是心慈手的，他斟酌着开：“如果……其实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会负责任的。所以孩生下来也可以。”

虽然这是一件到医院检测就能证实的事情，但对于神病人来说，哪怕面临一纸白纸黑字的检查报告，他未必会因此在神上认定“怀”或者“未怀”的事实。

如此说来，这是一次薛定谔的怀。

正如白星河自己的顾虑，只有卷发男人认同了的“产”才是真的产。

“结婚的意思。”

、、？

“这个孩和我没关系。”

“‘他’可以控制，次数不多，但你不能从中判断‘他’对的控制能力到了什么地步。”谢娓娓来，“现在‘他’的意识已经影响了你的判断。”

白星河若有所思：“我的想法没有用。这么看来，好像是他对神和的控制更一些。不是好事啊……”

“铐在床上。”白星河伸双手，这是乖乖被捕的姿势。

谢也陷沉默——白星河的反应太大

“好事。”谢简短评价。

这些事他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无解。躲在他里的另一个人没有留下什么多余信息，谨慎得找不破绽。

谢关于“他到底怀了没有”的设想就很快被赛克代替了。随之而来的后果是注意力被白星河左手腕钟摆般摇晃的手铐引。

“喏，账号密码给你。你平常可以上这个件随时看监控。”

说到这里，他显得格外冷酷无情。

……这难不是直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