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怎么回答，想了想，还是：“应该……算是吧。”

莫书浅托着腮，一把泛着青芒的剑发一声剑鸣，随时随地蓄势待发。

这杀人本来就不是普通的人类，也不知是从那个世界里掉来的，显然已经对这个世界的设定有了一知半解，专挑omega下手。

“……大叔，这样随便问人别不好吧？”

司机师傅沉寂下来，租车在黑夜中穿梭，逐渐开一条无人的小巷。

天很沉，莫书浅从车里走，冷风打在上，有些冷。

以往所有omega见到他这副鬼样不是吓得哭了来，就是倒在后座上昏厥过去，不过最后都是被他掰开双敞开着。

“可是我对你没有印象。”莫书浅垂着睑。

“大叔，你长得真心别致的。”

正在莫书浅想着是直接离开，还是理完这副血腥场面再走，从巷转角走过来一个人。

因为他在姜独的记忆画面里看了自己

车停了下来，莫书浅看了周围的环境：“你开错地方了。”

姜独凝视着他：“是我的记忆。”

“是啊，而且听说还是先后杀。不是标记过的，还是没被标记的，都先凌·辱一番，等尝到了鲜，再用刀一刀一刀的往那细的上割，杀人听着那充满恐惧的惨叫声，能兴奋的颤栗起来。”

莫书浅再次转回，就对上司机师傅那双半凸起的球，红血丝密密麻麻糊了整个白，不似活人的狰狞面目距离他不过短短三寸。

驾驶座忽然没声了，车上安静了好久，安静的莫书浅忍不住犯困时，那老烟嗓又冒了来：“最近omega是越来越少了。”

“没有错。”

这人之前还在说听着他人的惨叫声而兴奋的颤栗，如今这份惨叫确实从自己的咽里喊来。

驾驶座的人血模糊的糊了一座位。

那人一西装，不是姜独又是谁。

莫书浅枕在驾驶座的靠椅上，垂眸说：“你怎么知的这么清楚？”

“是吗，这么恶趣味啊。”

“你是beta？”

而令司机师傅有些意外的是，这个omega能与他对视且丝毫没有惧意。

他直勾勾的盯着莫书浅，不断有从嘴角涌，里有贪婪，有，还有许多数不清不明的，让人恶心的情绪。

莫书浅困得打架，随敷衍：“这样啊。”

他一靠近，莫书浅额上的红光就开始隐隐闪烁，说：“你给我看的是什么？”

“你知为什么越来越少吗？”司机师傅饶有兴趣的说着，“因为前不久在这条街上横了一个喜收集omega官的杀人。很多年轻漂亮的omega都遭到过他的毒手，而有些已经被标记的omega都被他们的alpha牢牢保护在家，鲜少外。”

在酒吧告别的时候，姜独伸手在他的眉心了一下，当时莫书浅之所以瞪大了，就是颇为惊诧。

司机师傅持着短刀掐了上来，反被清霜剑削去双手，猩红的血了一窗，凄厉的惨叫声立刻从那饱经摧残的老烟嗓里冒来，嚎的人发麻。

何其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