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关于这个嘛。”

“上次你们找沈君婷问话的时候，我记得她是梳着两条麻辫的。”

“因为里发现的尸是苏芮芮的，所以看到有人湖的录像，加上型和发型都跟死者很像的时候，我们当初就先为主地觉得那肯定就是苏芮芮本人了。”

距离上回戚山雨来他们研究所已经过去了三天，既然在这三天里，他们已经确认了淹死苏芮芮的源，想必警方那边的问询取证也不会毫无展才对。

柳弈看着照片里低垂目，形容憔悴的年轻姑娘，发现对方解开了发辫之后，发的长度和下颌曲线确实和死去的苏芮芮很相像，而图书馆的摄像位置离得远，又角度偏，分辨率也不，如果不是硅藻试验让人怀疑到“替”这个可能，只凭监控录像，几乎无法让人看破绽来。

而且，提苏芮芮溺毙的地方不是人工湖，还有两监控摄像拍到的视频前后矛盾的，确实是柳弈。

安平东耸了耸肩。

“苏芮芮一米五五，沈君婷一米五七，只相差了两厘米而已，而且两人都材瘦削，穿上制服裙，又是在那么暗的夜里，从图书馆方向的摄像那偏斜的角度，看不到正脸的话，光凭发型和服装，确实很难分辨来。”

“对，她说这是林苑教她的，说绑辫的发型和苏芮芮的披肩发差得远，不容易让警方将她们的外貌联想到一起。”

安平东回答：“苏芮芮的室友沈君婷已经供认，图书馆大门的监控录像里拍到的人，其实是她伪装的了。”

在找到了这个之后，众人收集了学校里所有他们能够想到的源的样本，终于在女生宿舍的洗手间桶箱里，检测到了与苏芮芮胃和十二指溺有着相同环氧数的脂肪醇聚氧乙烯醚，再经过证实，那是来源于桶箱清洁剂的成分。

柳弈盯着江晓原勤勤恳恳地在一一血迹上拍照、采样，又标好编号收证箱里，向站在旁边的两位警官询问。

安平东手指在自己厚实的下挲了两下。

见的工业用表面活，经常用在调洗涤剂之上，因其不受度的影响，而且在酸、碱、盐等环境里稳定好，所以即便是在胃酸的酸环境里，也依然能存留上很长一段时间。

安平东对他们法医的分科只有个模糊的概念，反正对他们这些当刑警的来说，只要法医能给他们提供正确的结论，就万事大吉了。

“对了，你们这案，现在展如何了？”

光凭这两样，安平东就不得不承认，这位年纪轻轻就当上研究所一科主任外加三把手的海归法医，的确是真有几把刷的。

“哎，反正都是你们研究所的功劳，哈哈哈！”

在确定了苏芮芮溺死的地方，不是学校的人工湖，而应该是宿舍的桶以后，警方很快申请到了搜查许可。

“沈君婷供述说，当时林苑因为苏芮芮买的零不合她的心意，就将她推倒在地上行殴打。后来苏

他开手机相册，将自己拍的照片亮给柳弈看。

在苏芮芮自己的寝室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后，又搜查了据说在苏芮芮死前一晚邀她参加过party的班长林苑的寝室——果真就让他们找到了洗手间地板上的淋淋沥沥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