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疤痕，更准确地说是被洗脑的时候所留下的伤。

这个上午安宁而平和，浴室里，凌晟睿像照顾一般，七手八脚的帮程致远洗澡洗，空气中弥漫着的甜和温馨，宛如一幅调明亮的油画。

每次想起程致远内心可能会有的情绪，凌晟睿内心便宛如被针刺一般，痛不可当。

电视里正在放着一国外的文艺片，剧情繁琐，节奏也很缓慢。

故作可的语气，让凌晟睿突然有些想笑，不过还是忍住了笑意。

候显得轻描淡写，脸上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容，凌晟睿却知，隐藏在这张玩世不恭的表下的，一定是的哀伤和愤怒。

来回抚摸着那伤疤，凌晟睿在心里长吁短叹。

“还好，你想摸我也不介意。”程致远抓住他的手，用脸在他手背上蹭了蹭，闭上睛，像只向主人撒的小猫，坏笑着说：“不过等下我会摸回去就是了。”

“嗯，知了。”程致远乖巧地，像只听话的小狗狗。

凌晟睿心中满溢的柔情顿时烟消云散。程致远伸，轻轻了一下他的手背，那神态到真和猫有几分神似。

轻轻抚摸着程致远微的发，凌晟睿有些昏昏睡，程致远的发有长，不过发质倒是很好，过手指尖的非常好，柔而光。

凌晟睿不止一次摸到过这伤疤，每次心里都觉得非常难受，有想掉泪的冲动，不只是因为难受，更多的是动，程致远的太霸太扭曲，却也真实而直接，这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珍贵的财富呢？

“好……”被他呵斥，程致远倒也不生气，懒懒的回答。

凌晟睿一怔，急忙收回手：“抱歉。”

凌晟睿的嘴角顿时有些搐。

程致远突然开：“别摸哪里，不舒服。”

凌晟睿：“好。”

“你闭上嘴，别说话行不？”凌晟睿没好气的说。

“哎，我睛泡沫了，好痛，大叔快帮我冲！”

程致远最厉害的地方，就是在气氛明明很好的时候，只用一句话就把气氛完全破坏掉。

第8章番外程致远的记忆（完）

程致远勾起角，用近乎撒的糯语气说：“帮我一下吧。”

凌晟睿十指程致远发间，开始帮他，从到太，然后慢慢往下，到了后脑勺，动作很温柔，程致远长长舒了一气，越来越放松，忍不住说：“大叔你手上功夫真不错啊，不过比起用后面‘’我那里的技术还要差一。”

在到程致远后脑勺某一的时候，凌晟睿的手指轻轻划过了一突兀的凸起，动作顿了一下。

洗完澡后，凌晟睿和程致远缩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都没有穿衣服，只裹了浴巾，上的还残留着一些珠。程致远将枕在凌晟睿大上，慵懒地微眯着睛，神态悠闲，宛如一只大型的猫。

程致远的惊呼声打断了凌晟睿纷的思绪，急忙回答：“别急，你先忍一忍。”说罢，迅速用洒冲净了他上的泡沫，随即抬起他的：“你先张一下睛，让把泡沫冲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