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就是氓。”方若辰哈哈大笑，随即声音越发低沉，蕴无限柔情：“我只对你一个人耍氓，如果你不服气也对我耍回来呀，你想怎么耍就怎么耍，我是绝对不会有任何怨言的。

方若辰内心狂喜，都在微微颤抖，察觉到异样，凌晟睿有些担心的问：“怎么了？你怎么突然抖得这么厉害。”

他的歌声唤起了凌晟睿刻意藏在记忆的住事，那些激烈而曲折的恨纠缠曾径是他的噩梦，而现在却完全没有了那觉。他已经能够很平静的回想起那些住事了，甚至还能觉到方若辰当时那些暴行为里面饱的意。

外面天气晴朗，灿烂的光从玻璃墙外洒了来，房间里明亮而温，洁白的床单上，两人懒懒的躺在洁白的床单上，方若辰倚在床，怀里抱着凌晟睿，虽然两人都是赤，但却完全没有一情的觉，弥漫在这两个英俊男人之间的，只有烈到化不开的甜和温馨。

“你开心什么？”凌晟睿不解，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刚才说漏了嘴。

这是属于男人之间的……

“谁，谁要对你耍氓啊。”凌晟睿咬牙。

这是凌晟睿第一次听见方若辰唱歌，很显然他没什么唱歌的天分，很多地方都走调了，优的旋律也因此大打析扣，可是凌晟睿却丝毫不觉得难听，内心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碰了一下。

“氓！”凌晟睿涨红了脸。

这个倔，冰冷，宛如冰山一样的年轻男人，内心明明荒芜一片，但是却给予了他最沉重的。

枕在方若辰的肩膀上，凌晟睿眯了眯睛，有些昏昏睡。

“大叔，如果我对你不正经，你也可以对我不正经啊，反正大家都是男人，互相调戏一下也能增加一下情调嘛。”方若辰笑嘻嘻的岔开话题，男人顺柔的发丝在他手指间过，他的心变得柔。

靠在凌晟睿耳边，方若辰唱的无比用心。

房间里很安静，静到只剩下两人的呼声。

第6章番外程致远的记忆（1）

虽然说得很蓄，但话里的意思却真真切切的传达了那层意思。

凌晟睿抿着，没有吱声。

在这个宁和的午后，凌晟睿闭上睛，静静的聆听着后的人那并不那么好听的歌声。方若辰的怀抱温而定，凌晟睿突然间有恍然大悟的觉：原来自己一直渴求的幸福生活并不遥远，一直就在边。

“没什么。”方若辰稳定下来情绪，用力了他的发：“我突然觉得很开心。”

不知不觉间，凌晟睿眶了……

“既然这样，那就怨不得我咯，你呀，只能一辈和我这个大氓呆在一起了。”方若辰笑的十分邪恶。

在凌晟睿即将沉睡的时候，方若辰打破了沉默，轻轻唱一首情歌。熟悉的旋律让凌晟睿立刻清醒过来。

这首歌，是他曾经是唱片公司签约作曲人时的作品，也是那家唱片公司某知名歌手最红的代表作之一，旋律哀伤凄，方若辰此时却今来重新填了一遍词，唱了完全不一样的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