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德维特转过。

凌晟睿偏过，看向窗外，回想起他们两人争执时，他不经意之间听到的“洗脑”两个字，好一会儿才开，缓缓说：“算了，我不怪你，他变成那样其实也可怜的。”

过了几分钟，凌晟睿突然睁开睛，小声唤：“德维特。”

凌晟睿了，闭上睛。

凌晟睿摇摇：“不用了。”

提到这个，德维特并不避讳，声音放得越来越温柔：“抱歉，凌叔，我只是想让他能够想起什么，可是没想到他会这样对你。”

“当然可以，什么事？”

“大概吧。”德维特回答：“组织为了惩罚他擅自退，不惜用开颅手输和电击的方法帮他洗脑，那技术才来没多久，并不成熟，一直只在动上实验，他是第一个接受这手术的人类，不好他就变成白痴或者植人了，不过他运气倒还是蛮好的，人一事都没有，但是那些记忆基本上是毁得差不多了。”

德维特顿了一下，继续说：“也怪我，对他还存有一希望，觉得他不会就这样被毁掉的，可是我太估他的能力了，他再，毕竟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是对抗不了这样的。我这个朋友，他是彻底忘了，可是他那么你，我本来以为……”

他没有问题德维特要把他带去哪里，他也不想再去想其他事情

德维特放开他，坐直：“你的样看起来似乎不太好，要不，还是先去一趟医院吧。”

凌晟睿说：“不用我，不要的。”

德维特本来还想下去的，可是男人的模样看起来实在太累，于是就没再持，默默地发动汽车。

凌晟睿叹了气：“别说了。”

德维特中有失落，没有说话。

“为什么？”凌晟睿茫然的看着他，不解他怎么会如此肯定。

“程致远在把我打之前，我正和一个小孩在一起，我怕……”

德维特挑了挑眉，凌晟睿却避开了他的视线，德维特等了一会儿，男人却再也没有下文，不禁觉得有些失望。男人的手依然覆在他的手背上，这暧昧的动作让他有些期待，可是对方却什么话也没有再说。

“他永远都不会再恢复了吗？”凌晟睿问。

“可不能讳疾忌医。”德维特板起脸，佯装生气。

德维特摸了摸下：“我了解他整个人，虽然杀人毫不手，不过如果雇主没有下命令，他是绝对不会去伤害无辜的人，尤其是孩和女人，这次其实是我让他把你带过来的，所以他不会伤害那个孩的。”

凌晟睿无力和他开玩笑，闭上睛，小声的说：“就当我求你了，让我安静一会好吗，这小伤，睡一觉就好了。”

德维特苦笑一下：“好，不说这些了，你先睡吧，等到了我再叫你。”

凌晟睿沉默了，他一向讨厌医院之类的东西，德维特刚才说的那些，光是听，就已经让他觉得胆战心惊。

德维特愣了一下，轻笑：“哈哈哈，放心吧，那小孩不会有事的，你不用担心。”

“有一件事情可以拜托你吗？”凌晟睿的语气有急，和刚才颓废无力的模样截然不同。